“你将他放下,他要吃什么我买给他就是。”
“那怎么好意思,非亲非故的,小人也还不好官爷的银子。”
孟冬瓜见那人的表情虽然自然,眼神四顾,躲闪,这与他猜想的差不多。他在家里也是时常抱孩子的,他家的果果也是犟脾气的人,但每次果果再闹,他和荷花抱着的时候,都不会像那人将孩子抱得那样紧。他刚刚一看,就发现那人将孩子抱得紧得透不过气来,直觉就有问题。
“小事,官爷阔气,不在乎几个小钱,这么热的天气,请孩子喝怀饮子之类的还是请得起的,再说你看这孩子哭得厉害,再哭下去得中暑。”
孟冬瓜一边说一边就去那人怀中扯孩子,试着要将其抱过来,那人自然不愿放手,嘴里还嚷嚷着:“是官爷又怎样,也不能随意抢别人孩子。”
孟冬瓜与那人拉扯起来,不拉扯还好,一拉扯发现这孩子外面穿着一件破坏的衣裳,这大热的天气,里面却还穿着衣裳,里面的衣裳面料做工都十分精细。
孟冬瓜更加确认,示意几个护卫围过来,那人看到如此情况,想挟持孩子却又被孟冬瓜抢了过去,转身就要跑,却又没有跑过护卫,只能被拿下。
即使太阳大,却依旧围观了许多人,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这莫不是拍花子吧,专拐卖孩子的,幸好被这位官爷眼睛好使。
那被抓着的人听到围观的人议论,还在大声嚷嚷,说他们屁都不知道就知道瞎说。孟冬瓜示意护卫将那人的嘴塞上。
孟冬瓜抱着那孩子,感觉那孩子在发抖,一边轻轻抚着孩子的背安抚着他,一边将穿在外面的旧衣脱下来,又让护卫从水袋里倒水出来给洗脸擦汗。
孩子也渐渐安静了下来,任由孟冬瓜给他打理,等打理完后又伏在孟冬瓜的肩头,很是依赖他。
孟冬瓜又将其带到一边买了碗饮子,给孩子喝着。
孩子刚才一直哭,应该早就渴了,看到饮子很是期待,“你说说你叫什么,你是哪家的?认识那人么?说好就给你喝。”
孩子明显还小,听着孟冬瓜这一长串问题,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孟冬瓜又只得一句一句地问:“你认识那人么?”
那小童摇了摇头。
“你叫什么?”
“昌宝”。
“你爹叫什么?”
“诚哥儿”。
孟冬瓜从孩子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决定带他到树下稍等一会儿,这孩子明显是官宦人家的子弟,等会儿应该会有人寻来。
孟冬瓜坐在地上,那小童坐在孟冬瓜的腿上,被孟冬瓜喂着饮子,怡然自乐的。孩子就是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差点被人带走的危险,也没有想起自己的爹娘亲人。
过了一刻钟,才有几个仆人模样的人,一边跑着一边焦急的四处寻找着什么。突然看到树下的孩子,眼睛里立即透出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