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丑闻二字,皇帝不知道为什么就又想起那‘外甥肖舅’的事情来,在皇后刚告诉他孙贵妃不是孙家人的时候,他认为自己遭遇天下最大的丑闻。
朝堂下之所人又说‘丑闻’二字,居然还是一个孙家认识的人,他预感到又与那‘外甥肖舅’的事情有关。
“那你如实呈述,如有丝毫欺骗,朕定不饶恕。”皇帝的脸色和语气也不好。
“奴才姜乐,在五岁的时候被家人卖入了西蒙山行宫,在那里生活了七年。十二岁的时候,被行宫的一个太监副总管带出了西蒙山,说是要来京城的皇宫当差。但在行径的途中,奴才发现那副总管是骗人的,他一路行来将其她几个大一些姐姐都卖到了不干净的地方。”
“快到京城的时候,奴才找了一个机会出逃成功,后来给京郊的一农户人家当了养女。奴才嫁人后五年无子,婆家将奴才休回娘家,养父母已不在人世,家中哥嫂不收的时候,不巧就又遇到了当初带奴才来京城的太监副总管。”
“奴才再次落入他手中,他威胁奴才不听他的话,就会将奴才逃出西蒙山行宫的事情告发。奴才只能听他的话,他给奴才派了任务,让奴才潜伏到孙家三夫人身边。后来奴才找了个机会偶遇孙家三夫人,顺利到了孙夫人身边。”
“那些年,与奴才联系的只有一个叫黎尚的公公,黎尚是他在西蒙山行宫的名字,在京城的名字奴才无从得知。他说我们有主子,但奴才从来没有见过主子。可这些年,奴才也慢慢明白了他的主子是谁?”
“因为这些年,他让我严密监视着孙家三夫人的一举一动,取得孙夫人的信任,拿回一些主子在孙夫人手上的东西。”
“孙家三夫人与孙大人常年不睦,她身边又没有多少可信之人,奴才陪在她身边多年,取得她的全部信任,接触她身边之物,找机会偷走了她秘藏的一些书信。而孙夫人到死都不知道,还让奴才以后将那些书信毁掉,可她不知道那些书信早就被我偷走,交给奴才那所谓的主子。”
秘密呼之欲出。孙开宋此时已身陷冰窖,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值得孙开容那么多的手段对付。
“那些书信都是给写孙家夫人的,出自于一女子之手,那女子自称自己是孙大人的心上人,书信上的言语可以说是句句诸心,说她即使嫁了人,孙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她忠诚之类的话。”
“姜乐,你告状就告状,你将旧主的这些事扯出来干什么?你本就不怀好意不安好心来到孙家,还好意思扯这些?现在又将你主子的事情揭发出来,你就是卖主求荣,你又是什么好人,你的话如何能信?”
发怒是孙盛云,长子夫妻间的事情他一直搞不懂,原来是另有原因,但他不愿长子的这些事情公之于众。
“孙阁老,您莫急。皇上,奴才这一生愧对真心待我的孙夫人,本想好好的完成夫人的遗愿即可,可我的主子并不打算放过我,这些年她派人四处追杀奴才,奴才咽不下这口气,是死是活也要将她的丑行揭露。奴才要说的丑闻就是,那写信之人,就是孙贵妃。”
姜乐这话,除了皇帝没有太吃惊,其它的人都十分吃惊,大家都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向孙开宋。
孟冬瓜也没有想到原来那人是孙贵妃,乱伦之恋,想当初孙大人得知孙贵妃是孙家女的时候,突然一夜白头,原来如此。也难怪他们一直没能发现孙大人的心上人是何人。
“你胡说八道?他们是亲兄妹,感情好。”
姜乐并没有因此停下要说的话,“皇帝,他们并非亲兄妹,孙贵妃并非是孙家女,而是孙阁老妾室顾氏的遗腹子。”
事情果然又扯到了‘外甥肖舅’的事情上来了。众大臣也听到这里自然也明白姜乐所说何意,不断的窃窃私语。
“皇上,是老臣的错,贵妃娘娘其实就是老臣之女,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