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胖官兵带着刘寡妇去了值房。虽然去值房只有几步路的距离,但是胖官兵还是没能忍住,趁机摸了几下刘寡妇的翘臀,时不时还舔着嘴唇。
一旁其他的官兵司空见惯,也就当做没看到,他们继续维持着进进出出的行人。
不到半刻钟,衣衫不整、头发散乱的刘寡妇捂紧胸口的衣领,惊慌失措的从那值房跑了出来,没跑几步却又差点摔倒在地。
她的双手在空中划了几下,好在稳住了脚跟,只见她花容失色,颤颤巍巍的来到离他最近的一个官兵身旁,断断续续地惊恐道:“李……李官爷他……他……死啦!!!”
那官兵听后,急忙跑进值房,空气中弥漫着说不出来的味道,而那李胖官兵衣冠不整的躺在地上。
李胖官兵的胸口大敞,肚腩上的腹毛浓密得有些犯恶心,而那两腿之间的细短小却仍屹立不倒,好似一小节的细竹。
官兵见此画面,还是忍住恶心,走上前将一根手指放在李胖官兵的鼻前,确认他没了呼吸。
官兵先是找了一块布盖住李胖官兵,然后走向门口,站在门口边,大声喊道:“来几个人!!”
另外几个官兵知道事态严重,一路小跑,而瘫倒在地的刘寡妇一直处在惊恐之中。
…………
与此同时,城门外。
正在赶路的剑二他们仍没有放松警惕而停下来歇息,而是一直在马不停歇地赶路。
“到前面的村镇补充些口粮,可以稍作歇息。”面具男子快马加鞭几下,与剑二并齐齐驾,扭头朝着安心驾驶的剑二道。
因为他们在玉城走的匆忙,没有准备口粮和水,而且早晨几人也没来得及吃饭。
剑二也扭过头道:“行。”
随后他又朝着马车内说道:“大夫人,前面村镇会停下来歇脚,你要是有需要的东西,我帮你买。”
“不用,我没什么需要的。”夫人的话从马车内传出。
“好的,大夫人。”剑二应道。
……
马车停在村镇不远处的一个比较隐蔽的林子里,剑二乔装打扮了一番,骑着面具男子的马独自一人前往村镇购买些干粮。
约莫两刻钟左右,剑二骑着马与他们汇合,他将马匹拴好,提着口粮来到马车前。
他没有贸然掀开车帘,先是提醒了一句:“大夫人,我需要把干粮放在马车里,方便吗?”
妇人没有回答,而是将抱着婴儿放在一旁的铺着毯子的坐榻上,而后她起身来到门帘前掀开,看着提着干粮的剑二道:“还是我来吧。”
妇人接过剑二手中的干粮,将它们放在车角处,她正欲放下帘子时,剑二将怀里的拨浪鼓递给妇人道:“大夫人,这是给少主买的拨浪鼓,路上少主要是哭闹,可以用这个哄他。”
“谢……谢谢,你有心了。”妇人看着递来的拨浪鼓愣了一下,然后接过那个两面都刻着福字的拨浪鼓,仔细端详着。
几人休息片刻后继续赶路,面具男依旧是骑马跟随,剑二则是继续驾驶马车。
在经过一段是崎岖不平的道路时,几人的速度慢了下来,车子摇摇晃晃的,婴儿倒是睡得很安分。
他们刚来到一处平坦的道路上没多久,几人刚要准备休息,负责放哨的面具男子却注意到他们身后的不远处,有一群骑着马的人朝他们这里赶来。
面具男子不确定赶来的人有没有敌意,但他不敢赌。
“剑二,快走!”面具男子一边上马,一边喊道。
剑二听后,刚升起的火堆也来不及熄灭,立刻就跳上马车离开。
跟在马车后面的面具男子扭过头,眯着眼,观察着不断跟他们拉进距离的那群人。
在看清来人后,便是同开头那般,面具男子决定负责断后,让剑二驾驶着马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