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见只是不在乎皇上，并非真的不食人间烟火，听进忠这么说，当即心生愧疚。

“抱歉，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进忠没想到她能这么说，当主子的，给奴才道歉？

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能跟皇后感同身受的，会是什么正常人。

当然不是疯子，就得是傻子，要不然可玩不到一起去。

进忠准备了一桌席面，打算跟魏嬿婉好好吃一顿，不管是告别，还是散伙，总之想有个说掏心窝子话的场合。

魏嬿婉好歹跟了他这么长时间，刚上桌就察觉到他情绪不对。

“进忠，喝一杯啊？”

“嗯，陪我喝一杯。”

两壶酒下肚，魏嬿婉已经有了醉意，但进忠仍然没有开口的意思。

“进忠，你到底怎么了？有事就跟我说呗，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进忠看着她怔怔出神，有怀念，有爱恋，也有遗憾和不舍。

既舍不得心里那个炩皇贵妃，也放不下眼前的妻子魏嬿婉。

两辈子了，只爱这么一个女人。

所有喜怒哀乐皆系在她身上。

进忠给她留了两条后路，一是自己出事后，小圆子会送她跟自己合葬。

二是让进保把自己的遗书给她，里面写着自己在宫外的另一个宅子，里面有自己全副身家，足够她改嫁之后富贵三代。

“嬿婉，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