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和菜市场挑菜的人一模一样。

“你到底要不要帮我？”云辞咬牙切齿，若不是她还被他搂在怀里，她真的想一脚将眼前的人踹下枝头。

乾王也知道不能再逗她了，若是再继续戏弄下去，这丫头怕是会当场发疯给他看。

渊寂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将她抱坐在另一个枝头，双手禁锢住她：“等我回来！”

里面有些东西太恶心了，他不想让她感到一点的不舒服。

云辞耸耸肩，他要表现，那她就拭目以待喽。

渊寂松开枝丫，飞身没入清水阁，只见他一个转身，面上欢喜的表情瞬间不见，淡漠地眼神就像是俯瞰众生的神只。

他冰冷地扫过池水中的焱龟，原来，所谓的大龟驮着小龟都是表象。

大龟看上去还在水里游动，其实仔细一看，它的头皮都已经被小龟啃食完了，身后还有几只爬不上它龟背的小龟，正追着啃食它的腿。

原本健硕的腿，除了左上干瘪瘪地一条，其余三条腿都成了骨头架子，某些地方还连着没来得及被撕扯下来的皮肉。

渊寂面无表情地浮于水面，周围的焱龟似乎是感觉到了外人的入侵，三五成群地汇聚过来。

“小心”

云辞站在梧桐树枝头，她原本只是好奇他要怎么进去内殿，谁知她刚爬上来，就看见他一动不动，那样子就像是个活靶子，任由焱龟攻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