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曼!我命令你,不许再问。”
夏棠这句话一出,费曼果然口中再没有发出一个音节来,他凭着几十年前在父辈那里学来的模糊知识,以及雄性的原始本能往下进行。
费曼一开始温柔得不像话,看着怀里娇娇柔柔的小雌性不敢用力,可是他突然又想起金蝰,一股子醋意上了头,动作立时变得十分凶狠起来。
夏棠隐隐觉出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呜咽和求饶的音节已经开始从她的口中泄出了。
“怎么……这么凶?”夏棠柔弱的脖颈躲也躲不开,随着费曼的动作轻轻起伏着,只得在他给予的一些间隙软声恳求道:“你慢一点。”
费曼眸色此刻已经深不见底,他轻轻叼住她的后颈,已经完全不由得她了,他轻轻擦去她眼尾的湿意,不知为何见到她的泪珠他也会兴奋,甚至盼着她落下更多。
……
夏棠从不知道费曼会对她这样凶,等缓过来,便气鼓鼓地拖着小被子滚到远处去了。
星际里的冬季,远远比她想象的冷,没过一会儿她又重新滚到费曼怀里。
39℃的雄性就是不一样。
像个大暖炉。
夏棠仰头,吸吸鼻子质问费曼:“刚刚……你为什么那么凶?”
“棠棠你罚我吧,我……不想说。”
“行,那就罚你一年不许到我房间来。”
这惩罚对于费曼来说,比当众抽他十鞭子都重,一想到一年都不能到夏棠这里来,费曼感觉自己真的生不如死。
“别罚我,我说,我说。”费曼立刻犹犹豫豫着开口:“其实……是因为金蝰,他那个人,没规矩,又放肆张扬,我不太喜欢他到我们家里来。”
夏棠有些惊讶,费曼从来不说这些的,很稳重又可靠,没想到也会闹这样的脾气。
“费曼,你……你吃醋了?”
夏棠从床上支起身子,她一直觉得费曼的包容性很好,至少比米斯图那个醋缸子要好。
“……嗯。”费曼点头承认。
“那你怎么不直说呢?”
“我……作为伴侣,绝对不可以说那样善妒的话,会遭妻主厌弃。”
费曼紧张地身子都有些僵硬了,生怕夏棠不高兴。
“厌弃你还是很难的。”夏棠亲了亲费曼的眼睛,很快安抚住了他紧张的情绪。
“费曼,我其实一直都没跟你说过吧,我其实非常非常依赖你的。”
费曼有些惊讶,夏棠确实从来没跟他说过这些,原来自己在夏棠心里占了这么大的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