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里,这堆东西都是破烂,连半点儿灵气都没有。
瀛蕴凰推开东厢房的门,就把天机珠关小黑屋了。
她是脸皮厚,但也不能让天机珠看她跟男人办事不是。
“妻主。”
杜招妹已经把瀛小奕哄的睡着了。
瀛小奕就是孩子的名字。
本来瀛母想给他取名来女的,瀛蕴凰觉得跟蓝想女的名字有点相似,他又是第一个孩子,就取名小奕了。
因为有孩子,所以屋里是有炭盆的,省得冻着孩子。
瀛蕴凰一身寒气,在炭盆边烤了烤,去了身上的寒气,这才来到了床边。
“孩子睡了?”
杜招妹点点头,眉眼含情,伸手勾住了瀛蕴凰的手臂。
瀛蕴凰秒懂。
生产后胖了的杜招妹,还是有几分成熟韵味的。
加上白日里,瀛母暗戳戳说她想要嫡出的孙女。
瀛蕴凰对着杜招妹薄唇亲了上去,手指一勾,他的寝衣带子就开了,露出风光。
白胖白胖的杜招妹,浑身软乎乎的。
自从他怀孕后,瀛蕴凰就没有碰过他了。
他也很想。
所以,很是热情。
床上还有个呼呼大睡的小娃娃,所以妻夫俩还要克制,不能闹出太大的声音。
“妻主……”
杜招妹有些承受不住了,想要让瀛蕴凰放过他。
但被堵住了唇。
黑夜里,呜咽声响了许久。
瀛蕴凰摸着杜招妹不再纤细的腰肢,心里有些嫌弃。
她瀛老祖啥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了。
凡是送到她面前的男人,无一都是容貌和身段上等的男人,他们还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容貌是否有瑕疵,身段是否不够柔软了。
一旦有瑕疵,那等待他们的就是失宠,所以那时候她后院里的男人,个个都很会保养自己。
哪像杜招妹,不会保养自己。
但现在她也不是什么老祖了,就是个普通人。
男人嘛。
吹了灯都一样。
不过三个来回,杜招妹就恍惚着晕了过去。
瀛蕴凰见他晕了,就没了兴致,翻身而下,给他盖好被子,就披着衣服悄无声息出去了。
不行,她受不了这个委屈。
她要去洗洗眼睛。
熟睡的蓝想女,感觉自己被一座大山给压住了,胸口更是有些刺痛。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没说话呢,就被捂住了嘴巴。
“嘘。”
是妻主的声音。
然后,他就被卷入了情*的深渊。
相比生了孩子后就身段走样的杜招妹,未曾生育的蓝想女,实在是好了太多。
蓝想女被折腾了好久,还被捂着嘴,不能发出声音。
他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等他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被窝里只剩下他一个。
瀛蕴凰早就没了踪影。
瀛蕴凰赶在杜招妹醒来之前,又回去了。
杜招妹也没察觉到异常,只以为瀛蕴凰是在他屋里过夜的。
回了屋子的瀛蕴凰,就收拾收拾,出门去大理寺了。
她今天要去辞官。
像她这样的低等官差,辞官很容易的。
上司得知她要辞官,问都不问原因,就同意了。
轮到杜文超,她就说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想要含饴弄孙了。
因此,也很顺利的辞官了。
瀛母在瀛蕴凰出门没多久,从刘氏的温柔乡里爬了起来,很快也出门了。
她要处理家里的杂货铺,还有院子。
李氏他们则是收拾行李,要带走的东西。
杜文超和瀛蕴凰一起出了大理寺,回过头,看一眼她待了半辈子的大理寺,还真是眼神复杂。
“阿瀛,尽快回去收拾,咱们就走。”
她心里一直嘭嘭嘭跳个不停,总觉得越来越不好了。
瀛蕴凰点点头:“岳母大人,您也是,咱们明日早上西街口汇合。”
杜文超点头,快步回家去了。
瀛蕴凰去买了两辆驴车,赶回了家里。
瀛母找了熟人赵家,所以把杂货铺和院子,都卖给了赵家,得了一千二百两银票。
银票不保险,她又去银号把银票兑成了一百二十两金子。
一两金子等于十两银子。
一百二十两金子就等于一千二百两银子。
换成金子,也更好拿。
瀛母拿着金子回来了。
回来后,给了瀛蕴凰一大半,让她带着,剩下的她带着,这样也能以防万一。
家里还有一些碎银子,她让家里的男人们都带了点,同样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杜招妹的嫁妆也都处理了,变卖成了银子。
等一切收拾好,差不多就是天黑了。
一家人吃了一顿饭,就去睡觉了。
瀛蕴凰跟杜招妹回了房。
这一次,她没有做什么,只拍拍杜招妹的肩膀,说明日要早起,还是好好休息的好。
杜招妹听了,也觉得是这个理,抱着孩子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