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马楼捏了捏手。确实是空的。抬头才看到对面有个女孩正拿着他想要的书本。

马楼见到是别人先拿了就转身想找另外一本差不多的书。

“大叔。你高寿了？”马楼拿书的手一顿，这个声音沙哑的女子有够恶意的。

“怎么了？你爹不要你了？想要认个爹？”在猴子和疯婆子的熏陶下，马楼感觉自己损人的功力日渐深厚。

“呸，就你这种还想做我爹。我只是好奇。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想着参加考公呢？把这个机会留给年轻人不好吗？”这个拿了他想要的书还故意奚落他的女子肯定是脑子有坑。不然大家萍水相逢，何必恶语相向。

对方都已经开始人身攻击了。

马楼正好对这种刻薄的女人有点厌恶感，容易勾起前妻对他的冷嘲热讽。

“那当然，这种机会就应该留给我们年轻人，阿姆，你这是帮你儿子借书啊。”马楼拿到了想看的书就转身打算找个角落安静学习。

“阿姆？你他妈的瞎了狗眼吗？看不出我才20出头吗？”声音沙哑的女子被马楼的一句阿姆直接破防，突然声音高了起来。

安静得只能听见翻书声的图书馆里，一个声音沙哑的女子突然间像被针扎破了的气泡，失控地尖叫起来。这声尖叫，尖锐而突兀，仿佛一把利刃划破了平静的湖面，让所有埋头于书海的人都猛地抬起了头。

“阿姆！”女子的叫声里带着难以置信和受伤的情绪，这两个字像是从她心底最深处被用力挤出，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手中的书本，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发泄的工具，狠狠地朝马楼的脸砸去。

马楼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他连忙偏过头去，书本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带起一阵风。他没想到这女子的反应会如此激烈，只是一个小小的称呼，竟然能让她如此失态。

女子尖叫着，双手挥舞着扑向马楼，似乎想要抓住他的脸，质问他为何会这样称呼她。马楼连连闪避，他的动作敏捷而迅速，但在这女子眼中，却成了畏惧和胆小的表现。

“道歉，你必须道歉。不然老娘就让你遗臭万年。”女子尖叫着，声音更加沙哑，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味道。她的双手在空中乱抓，仿佛想要找到一个可以发泄的出口。

马楼皱着眉头，他并不想与这女子有过多的牵扯，但他的闪避却让她更加得寸进尺。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局面，但女子的尖叫和攻击却让他感到一阵无奈和烦躁。

“安静，不得大声喧哗，再不听劝，工作人员有权驱离。”墙上的喇叭响起，图书馆的管理人员显然也留意到了这边的冲突，连忙喊起话来。

两名带着袖标的学生会模样的男子往这边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