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舒亦梦身子踉跄一下,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对袁秋梅控诉道:“母亲,我嫁入沈家六年,尽心尽力操持着沈家。南柯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袁秋梅风中凌乱,舒亦梦怎么回事?
被贬妻为妾不闹。
得知南柯与新媳妇先圆房了,就突然闹起来?
这是闹什么?
想毁她儿子名声?
“亦梦,男人都贪好颜色,南柯他不过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舒亦梦差点儿没绷住,笑出声。
袁秋梅这番话,明着说她不如孟伊蓁颜色好,也间接说孟伊蓁是狐媚子。
这让刚想跟她摆正妻范的孟伊蓁怎么绷得住?
孟伊蓁脸色铁青,紧紧抿着双唇,攥紧拳头,努力压抑着心中怒火。
她堂堂孟家贵女,新婚当天闹出这么多乱子,还被婆母暗指狐媚子。
宣扬出去,岂不是以后沦为京中贵妇间的笑柄?
“舒亦梦,当前最要紧的是夫君的身子!”
“你说的有道理!”舒亦梦看向吃瓜吃迷糊的李大夫。
“李大夫,南柯的身子要如何调理?有没有后遗症?”
李大夫轻咳一声,捋捋胡须,凝重眉头看向沈南柯。
“短时间内,让沈大人好好睡一觉,禁房事半个月,他该歇一歇!”
“好好!”袁秋梅急切答应,然后又追问。
“李大夫,南柯的身子,会不会有后遗症?”
李大夫沉默片刻道:“这要看后续如何调理。”
“那你给他开汤药!”袁秋梅急切催促道:“南柯官途还长着呢,万不可让他留下病根。”
听见这话,孟伊蓁也开始紧张沈南柯的身子。
却对这个让她丢脸的李大夫没有什么好感。
“刘嬷嬷,你回孟家一趟,将孟家府医请来。”
听见这话,刚拿起笔的李大夫一甩衣袖,满脸恼怒回瞪着孟伊蓁。
“你不信老夫人品?还是不信老夫的医术?”
孟伊蓁:“......”
见孟伊蓁不说话,李大夫又转身看向舒亦梦。
“沈夫人,若非你酿的酒,能入老夫的眼。老夫怎会被沈家随叫随到?”
“李大夫,你莫生气!”舒亦梦耐着性子劝道:“她刚进门,您为人低调,她不知道您的厉害!”
“哼!”李大夫一甩衣袖,背对着几人,明显一副谁的面子也不给。
舒亦梦轻声叹气,“孟伊蓁,李大夫本是太医院想请都请不到的名医!”
“这怎么可能?”孟伊蓁下意识瞪大眼反驳。
沈南柯才考中状元,沈家怎么就能结交到这么厉害的名医?
“好好好!”李大夫快要气笑了,回眸看舒亦梦。
“沈夫人,你让她回去孟家请府医!老夫就在这儿等着,看看谁厉害?”
舒亦梦眼眸垂下,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再抬眸,眼中换上担忧的神色。
“李大夫,这不是多此一举?”
李大夫瞪圆眼睛,胡子一颤一颤,“你也不信老夫?”
“我信你!”舒亦梦失笑,“但是,孟家府医来了,与你诊断结果有差异,谁给你们当断输赢?”
“有道理!”李大夫将翘起来的胡子捋顺。
“沈夫人,你再去请两个太医回来,老夫就与孟家府医好好比一......”
“不行,不行!”孟伊蓁一脸慌乱打断李大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