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不听,一个男的扎进女人堆有什么出息?”
外公啊,我有点后悔当初没接着听了,这会都难以想象,如何在女人堆里过享乐的感觉。
不杀生,仇恨永无止息;
不偷盗,强弱如我何异;
不邪淫,一切有情皆孽;
不妄语,梦幻泡影空虚;
不馋酒,忧怖涨落无常;
不耽乐,芳华刹那而已;
不贪眠,苦苦不得解脱;
不纵欲,诸行了无生趣。
脑海里回荡着,生前玩了许久游戏的台词,最终只剩一声感叹,说的太尼玛对了!
清晨的微光,刺穿厚重的云层,为大地上描绘出金色的轮廓。
轻风拂过,带着露水和芳草的清新,一副岁月静好。还未睁开眼睛,夹杂着灰尘的空气涌入口鼻,猛烈的咳嗽让我醒了过来。
呸呸呸,吐着嘴里的土渣,艰难的坐起身来,看着眼前秃头穿着一副僧侣打扮,手持竹制扫帚,面前的落叶渣堆,显然是他扫入到我脸上。
我还活着?不是做梦?这是哪啊?满头问号,一脸懵逼,那僧侣嘴里咒骂道,
“臭要饭的,跑到这来睡觉,不知死活,要是让主持瞧见,准打断你狗腿,快滚!”
刚苏醒的我,压根没听清他说什么,心里还在哲学三问中,那秃驴见我不为所动,直接踩在我脚丫上,嘶,真疼,这显然不是梦啊,正欲起身锤他,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可要爬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与空洞。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异常艰难,胸口随着不均匀的喘息轻轻起伏,仿佛每一次空气的交换,都是对身体的负荷。
双手无力地垂在身边,手指微微蜷曲,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又力不从心。即便是最轻微的移动,也需要耗费极大的意志力和体力,额头上竟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搞什么,这浑身透着的虚弱与无助。
“还不麻利点滚,可别等着杂家要动手啦。”
瞧着这秃驴,举起扫帚一副作势要打的样子,我看面前这人高大,现在身子如此虚弱,且饶你一回,好汉不吃眼前亏,转身扶着墙随便挑个门就走,可秃驴的声音再次响起,
“把你脏碗一起扔出去。”回头往地上一看,外型很难称其碗的东西躺在地上,这充其量也就能算窑胚吧。
瞧着咄咄逼人的秃驴,只得弯下腰捡起这个所谓的碗,上面甚至还有缺口,算了,先拿着再说呗,转头离开,走时细看这寺庙,坐落于葱郁山林之间,仿佛是大自然中一颗遗世独立的明珠,静谧而庄严。
晨光初破。第—缕阳光穿透薄雾,轻轻拂过古旧的琉璃瓦,为其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竟有几分神圣与庄严。
—股淡雅的香火气息,与周遭清新的空气交织在一起,让人心神宁静。青石铺就的小径蜿蜒向前,两旁是精心修剪的形似松柏,苍翠挺拔,沿途可见古木参天,飞檐翘角,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古朴与雅致。
寺庙的主体建筑巍峨壮观,红墙黄瓦。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更显庄严雄伟。
遥看正殿之中,供奉着庄严肃穆的陌生佛像,佛眼低垂,慈悲祥和,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又似在默默祈福,保佑着来此朝拜的信徒们心灵得到慰藉,烦恼得以消解。
突遭变故的我,心里尽是迷茫,一时又停下脚步听着僧侣们吟唱经文,只是片刻,嘴里忍不住说道,
“我这是魂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