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威胁起效,又或是调戏人的环节结束,白无常问答,语气依旧玩味。
“好啦好啦,小女子就不调戏大人您了。您参加的这个游戏被我隐藏很多东西。”
“什么东西?”
“胜利者往往是笑到最后的人,而在这里杀了别人,让自己成为最后活着的人就是胜利者。你没让自己活到最后自然没有胜利者啦!”
“你的意思是我是失败者?你是来杀我的?”说到这,念孤冬的右手握的更紧了。
“呵呵…”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白无常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
“您可说笑了大人。就以您欠下银行这么多债务的能力,要杀您,小女子敢吗?
这场游戏中可没有规定什么样的人是失败者,小女子嘛也没任何权力规定谁是失败者,失败者只有自己才能给自己定义。再说了,即便你觉得你是个失败者,那小女子会对你动手吗?游戏规则里也没说失败会受到什么惩罚,它只说了胜利者会得到奖励。不是吗?”
念孤冬只感觉自己被白无常给耍了,这明显就是在玩文字游戏。
按照她的意思是这场游戏压根就不用争个你死我活,其实所有人等沙漏中的沙子都流完就行了,因为就算不杀人也主办方没规定会对选手进行任何处罚。
相反,如果选择杀人获取奖励,那么就要杀到最后成为规则中所说的胜利者。而成为胜利者的奖励则是…
“阳寿到底是什么东西?”念孤冬问。他断定阳寿绝非寿命,而是一种类似于货币的东西。
“阳寿?”
白无常把手托着腮帮,“您不知道吗?欠了银行这么多阳寿竟然会不知道?真是稀奇……”
她没回答,而是来到宁初夏身边蹲下。
“这是您在阳间的妻子吗?好香的味道啊,这是薰衣草的味道……”牵起宁初夏白嫩的玉手闻了闻,白无常浮现出陶醉。
念孤冬并不在意,因为自己不认识宁初夏。
“你为什么抓我来这里?”
说到这个,白无常似乎来了兴趣。
她起身来到念孤冬的身旁。
念孤冬本想避开,却被白无常身上的桃花香定住了。
“为什么我动不了了?”他心中疑惑。白无常身上有种奇怪的香味,似乎是桃花的味道,闻到这个味道自己竟然无法动弹。
软嫩的食指戳在自己的脸颊,并随意划动着。
“真帅啊!”白无常低吟。
“您说…为什么要抓您来这里?这个小女子也不知道,得问问您自己。”
“问自己?”白无常松手,念孤冬竟然能动了。
“没错,问自己。”
白无常抬头望天。
“时间不多了。大人,您还要继续游戏吗?”
“继续游戏?”念孤冬皱眉。这游戏还能继续?等等……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问:“继续好游戏是指洗去记忆,让我重新和死肥佬他们打一架?”
“嗯!”白无常点头。
“我不继续游戏会怎么?”
“不会怎么,就是会离开这里。一年之内不会对您开放。”
“当然是离开这里,我脑子抽了才会留在和死肥佬打架!”
“好,等您的妻子醒后我们会给您开门的。”
“她不是……”
没说到一半,白无常竟然在自己眼前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