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说,治病无隐私懂不懂?"索斯·西尔一脸严肃。
"约莫两小时。"程天佑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
其实程天佑并不以此为傲,如果不是因为静儿是第一次,他的时间本可以更长。
"滚!我是问你,第一次到现在有多久了!!!"索斯·西尔差点击节暴跳。
他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之前提到程天佑,大家都投来无可奈何的目光。
这思维模式,确实与众不同啊!
"哦,原来您问的这个啊……"
"三个月前吧,当时我们初次那个…"程天佑尴尬无比。
程天佑听岔了,误以为问的是他自身的首次时长。
"‘那个’是何意?"索斯·西尔略显疑惑,这个描绘太过具象,一时间未能理解。
"就是那种极为愉快的节奏,普通人很喜欢的……"程天佑赶忙解释。
索斯·西尔依然满脸困惑,不知道程天佑在说什么。
"好吧,其实就是您说的,同床共枕。"程天佑决定不再使用那些隐蔽的暗语。
索斯·西尔无耐地看着程天佑,这个形容真是莫名其妙?
虽多年保持禁欲之身,身为医者的他对此并非一无所知。
但对于程天佑描述得如此“具体”,倒是第一遭。
而仅仅一个“啪啪啪”,他就概括了其精髓。
"得了得了,赶紧带我去看看您的夫人。"
索斯·西尔压住想要踹程天佑的冲动,立刻岔开话题。
恐怕再不换个话题,他怕控制不住要动脚!
程天佑连忙引路,在前面带路,领着索斯·西尔走向他的居所。
此时,静儿正在房内安眠,她最近爱上了短暂午憩,吃过饭后总会小憩一会。
因为他提前通告过,所以床上早已挂起蚊帐,隔绝了一切视线。
"来,姑娘,把这个红丝线绑在程夫人的腕上。"
索斯·西尔准备好一切用品,招呼一个侍女过来,并递过一根红丝线。
这是一种名为“脉诊悬丝”的古老诊断手法,并非割伤,而是触碰脉象,这是中医学里的"望、闻、问、切"四诊之一。
侍女遵循索斯·西尔的指示,将红丝线结实地绑在静儿手腕。
索斯·西尔稍微调整一下,确认固定好后,手指覆在红丝线上,随之紧闭双眼。
静谧的气氛让程天佑颇感不安,只能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即使是喝水也力求让茶杯与桌面碰撞时不发一响。
稍许片刻,索斯·西尔的手指微动,睁开眼睛。
"科技圣者,确定是哪里出的问题了吗?情况严重吗?"见索斯·西尔重开双眼,程天佑急不可耐地发问。
"急什么,年轻人需稳住心神。"索斯·西尔不满地瞄了一眼程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