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到身世,户口无法比对,同时能去国外留学。能符合上述条件的有三类人。”
“政府有关人员,特殊党派的机密人员,神秘莫测的张家人。”
“你们觉得呢?”
吴老狗发出灵魂拷问。
在场的人:......
墓道又冷又湿,众人不禁捂紧衣领。突然地上出现一条野鸡脖子,二月红持刀砍下去,野鸡脖子瞬间一分为二。
二月红收回刀刃,在离张起灵最近的地方坐下。
他观察四周,场面僵硬,气氛有些微妙。
张海楼最先打破寂静:“他不可能是张家人。”
张驲山问他:“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张海楼语气不善:“张家大多数都是你们这样忘恩负义,不讲情义的孬种,梅子墨那人虽然看着没心没肺,但实际上很靠谱,我信任他。”
听见他面前说的那几句,张驲山坐不住了:“你爷爷的骂谁呢!”
张海楼嗤笑两声:“我说得不对吗?忘恩负义,不讲信用,孬种。我们族长没少帮你们的忙吧,现在都还赶来张家古楼救人,如果我们不来的话,你们有多少把握能出去呢?”
张驲山和张岂山沉默。
“话说回来,你们为什么要来张家古楼?查考?探秘?是为了什么所谓恩人的救命良药,亦或者是为了获取家族秘密,终极和长生不老?”
片场安静片刻。
张起灵眼眸加深。
张海楼继续说:“怎么不说话?是说到你们痛处了么?”
他蹲下,吊儿郎当的,毫不在意的,以一种极度藐视的眼神,与张驲山和张岂山的眼神对上:“正巧现在没有外人,你们详细说说呗,我想听,要是敢狡辩的话,就把你们丢张家古楼。”
“生,死,由,天。”
一字一顿,缓慢有力,字字诛心。
现场安静片刻,静得只能听见呼吸声。
突然张驲山刷的一下冲出去,一拳打在他的右脸上。
“哎哎哎,副官你受伤了,伤口别裂出血了啊。”齐黑瞎连忙冲上去抱住张驲山。
齐黑瞎无语:“海楼你别激怒他,这什么场合都能打起来?”
张海楼根本不听,也要冲上去打架,吴老狗、二月红去拉住他。
场面一度很混乱。
混乱之中,在场的两个上位者,隔道而望。
张起灵背靠墙壁,双手插兜,眼神冷漠而犀利。
张岂山靠在对面的墙壁上,双手抱胸,神情深邃而难懂,里面仿佛有一滩深不见底的深渊,让人看不清内里。
两个人隔着打斗劝架的人,互相看着对方,就只是看着对方。
“停停停!好了,不许再打!要打出去打!”二月红出声制止。
张驲山和张海楼停下来,两人喘着粗气,脸都绷红了。
“好,出去再打。”张海楼咬牙切齿道。
张驲山嗤笑:“我一定奉陪!”
其实无论对方怎么说他,他都不会在意,让他暴怒得失去理智的,是谈论到佛爷了。
张岂山是张驲山的一切,是他的信仰,他的神明。
他不会允许任何人亵渎佛爷。
张驲山回到刚才的地方休息,抬眸,用那双犀利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张海楼。
张海楼察觉到,也回复他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疯子,真不知道你怎么会跟他交上朋友。”张海楼咬牙切齿道。
等等!似乎有点不对劲。
张海楼喊一声:“疯子。”
大伙你看我看,面露疑惑。
张起灵察觉到不对劲了,身体僵硬住。
齐黑瞎震惊:“卧槽,梅子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