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要去洗澡啊,居然不带俺一块儿。
老夫收起不满,悄咪咪凑到浴室门前,听着里面浴洒流水声,眼睛透过门缝瞧见里面氤氲的水汽,和已经被水汽包挟住的人。
张起灵背对着门,双手伸在头顶上洗头发,水珠划过他白皙的肌肤,流向下面性感的沟壑深处消失不见。
水雾环绕,他下半身恰好被雾气遮住,朦胧一片,看得见但又看不清楚,真是急死人。
此情此景老夫瞬间起了反应,下面拿根玩意竖得老直,快破裤而出了。
张起灵关掉浴洒,蹲下身挤了点洗发水来,然后抹到头顶上,开始洗头。
同时因为他关掉浴洒热水没了,周围的温度降低热气腾腾的水汽消散开来,他全身上下一览无余。
老夫看得眼睛都直了,流着口水扒拉着门,露出猥琐的笑容。嘿嘿嘿老婆,老婆,嘿嘿嘿。
等等,痴汉的同时俺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偷看自己老婆洗澡?我脑子有毛病啊,有这个必要吗?平时又不是没看过,用得着悄咪咪偷窥啊?这副样子好猥琐啊。
老夫被自己的痴汉行为搞无语了,我怎么能这么猥琐呢?
突然好尴尬好难受怎么办?
这个时候正在洗头的张起灵斜睨过来,与老夫的视线对上,俺瞬间起了一背鸡皮疙瘩。
还被发现了,这下高兴了吧。
老夫憋着个脸,打开了门,进来后也把衣服裤子脱掉,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
浴洒开了,热水从我们的头顶上洒下来,暖和和的。
记得以前我们刚结婚没多久时,他来梅园都是用的冷水洗澡,老夫发现了还呵斥了自己一顿,然后去给他烧热水,后面他每次洗澡俺都去给他烧热水。
后来随着时代发展,梅园也安装上了浴洒,一开始我们都不会用,但这玩意操作起来也不困难,半分钟就学会了。
老夫见有了浴洒再没有去烧过水,俺以为老婆会用。
但俺还是高估他了,张起灵是出了名的地上九级残废者,生活自理能力几乎为零,他不会用浴洒,一直用的冷水洗。
知道他用的冷水洗澡,俺心疼坏了,每次洗澡都和他一起去。后面张起灵可能是嫌麻烦,不让俺来帮忙,老夫还一本正经地解释浴洒用起来很麻烦,他这么笨肯定学不会。
结果张起灵当场就拧出热水来了。
好吧他不是笨,不是学不会,只是他不想学因为根本没有必要,用冷水洗澡也可以,他身体素质强,就算用冰水洗澡身体照样杠杠好。
有时候老婆太过厉害强壮了也不行,倒显得俺有点多余,呜呜呜。
洗完澡,我们身上又香又暖和,老夫正打算拿吹风机吹头发,结果张起灵一把将俺推到马桶上面。
老夫:??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和平常一样,冷漠且没有温度。
秀秀说过她很怕张起灵,因为他的眼神太过冷漠,有时候感觉他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死物。
我毫不退让和他对视,接受他赤裸裸的注视。
其实他们说得不对,张起灵只是面上冷,实际上他心是热的,身体也是热的。
他很善良,很体贴。
在我这里,他永远是个好老婆。
我笑了。
张起灵眼神微变,似乎带有疑惑,他应该在疑惑老夫为什么笑,很莫名其妙吧。
就在老夫准备站起来时,他伸出一只手,仿佛有千斤重,将我死死按在马桶上起不来。
正当老夫疑惑时,他做出了一件更让我疑惑的事情。
他欺压而上,黑色的影子将我笼罩在他的阴影下,愣怔之余他直接过来。
我瞬间头皮炸裂,直冲天灵盖。
……
另一边齐黑瞎在刷牙,张海楼坐在马桶上抽烟,两人听见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他们尴尬对视。
张海楼:“什么死声音?”
齐黑瞎猜测:“对面是哑巴他们夫妻俩,还能有什么。”
张海楼听懂了话中话,无语至极,他提起裤子走出去。
“你去干嘛?”
“还能干嘛,去找老板娘,换一间离他们远点的房间,他们可真会玩。”
张家人耳朵极其灵敏,梅子墨和张起灵在隔壁,那他今晚完全可以不用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