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焱看着他笑笑不语,眉头挑了挑。
“百里恒玉最近貌似安静过头了,都不来找你麻烦了,着实太乖了。”司徒焱敲着手说道。
千洬提笔写着,低头回答着,“我正等着他来呢,好新账老账一起算。”
这件事要从五年前说起,那个时候父王寿辰,几国使者都来祝贺,其中百里恒玉,那丫的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非要跟他比试。
结果呢输了还不认账,回去之前被他揍了几顿让他丢尽了颜面,怪他咯?
司徒焱笑了出声,想起当年发生的事情耸了耸肩,当年他们不过都是十岁刚出头的孩子,谁知他们一记都记了五年。
“我也是蛮佩服你们的,斗了五年还不停手,你们也不嫌累?”
千洬拿起旁边的一本奏折看了看,大哥出门三年至今为回,所以把朝中的一些事情交给他和二哥处理。
低头批阅着,“生活太无趣找点乐子。”
所以逗百里太子就是你生活的乐趣?
司徒焱抽了抽嘴角,艰难地问道,“不要说丞相千金也是你生活的乐趣?人家那么喜欢你你也不要对人家太过分了。”
千洬眉头一皱,笔微微一顿随后继续写着。
“她父亲是父王看中的臣子,而且”母后对安箐貌似有着不可言说的好感。
不禁扶额,他一定要杜绝母后和安箐见面,生怕母后下一秒就下旨把他给卖了,真是的大哥二哥都没娶亲,这么着急他干嘛?
烦透了,早知道应该和大哥一起跑了,看着旁边还有一堆奏折想想就头痛。
还有那个安箐非要缠着他干嘛?
想了想自己的脸,好像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