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毒，杀人，放火什么的。”商组长说道。

“好像是有这样的事。”聂由己说道。

“据说现在还没找到凶手。”商组长看着聂由己的眼睛。

“是吗？我没关注这事。”聂由己说道。

“我猜他们知道是谁做的，只是拿那个人没办法。”商组长加重了人这个字。

“是谁呀？”聂由己笑道。

“我猜是你。”商组长说道。

“主人，这种玩笑您可不能开啊？”聂由己说道。

“我最开始没觉得是你。后来看了几次家里的监控。”商组长说道，“我觉得你在监控里太安逸了，完全不担心有什么把柄落在我手里。”

“我没做不该做的，当然不怕了。”聂由己说道。

“比如在卫生间里骂我。”商组长说道，“不看不知道，容冬聂氏的大小姐会说这么多脏话。”

聂由己：……

“我知道你是时空属性，这个属性有定概率拥有篡改类能力。我认识你这么久，你从来不用能力。甚至我有几次故意试探，你也没用出来。”

聂由己觉得人果然不能太闲。

“我猜你的能力肯定有什么附加效果，你一用我就会发现。我就在卫生间里装了两个摄像头，等了一个多星期，我差点就放弃了。摄像头突然坏了。”商组长说道。

聂由己知道这屋里的监控，大部分是以前商组长养狗的时候安装的。

据秦医生说那狗站起来有一米六多。

聂由己目前还没有那么高。

“我找人修过，也找人用能力复原过，里面的内容都无法恢复。这时我才肯定了这个想法。”商组长说道，“听说以前帝城学院的监控寿命都很短。大概是你在研究自己的能力。”

聂由己并不紧张，这么多年了，不可能再出现新证据。

“我把卫生间的镜子换了，摄像头藏在后面。还是不行。”商组长说起这个还挺高兴的。

聂由己觉得能在这种行为中找到乐趣，商组长果然很变态。

“我试了好几次，终于把你用停滞后做了什么录下来了。虽然没有声音，但我会读唇。”商组长继续说道。

聂由己避重就轻：“我确实骂您了。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我说这些不是要和你算账。”商组长说道，“我觉得你很适合留在双C组。”

“或许吧。”聂由己说道。

反正，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她现在是留在双C组了。

“帝城学院未必不知道是你，估计暗地里也没少收拾你。”商组长说道，“你也没什么研究价值了，做个人情把你送走，省得再出事。”

聂由己保持沉默。

“我说这些是提醒你，也是想问另外一件事。”商组长说道，“我也不能白背锅。”

“您说。”聂由己说道。

“你到我这里的时候，不是第一次了吧。”商组长说道。

聂由己觉得很荒唐，她一时不慎笑出声了。

“你笑什么？”商组长问道。

“您的判断没有问题。”聂由己说道。

这个问题本身不算什么，好笑的是商组长问她这个问题。

“那个人是谁？”商组长问道。

“他死了。”聂由己说道。

“不是解拙？”商组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