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废弃矿井前,一个穿着贵族服饰,满脸阴贽的青年,使劲用脚蹍着地上小孩的头。
“你这个该死的贱民,你和你的父母一样罪不可赦。你们都是应该下18层地狱,永受烈火焚烧的。不过我大发慈悲,我不准备立刻杀了你,感谢我的仁慈吧!我允许你在这个世界上多苟延残喘几下。”
格勒姆吐了一口痰到小孩的脸上,鲜红的血液和着痰还有泥沙,覆盖了地上男孩的整张面孔。
但任凭格勒姆如何羞辱地上的人,那个男孩也只是像死了一般静静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既不求饶也不反抗。
这样反倒把站着的格勒姆显得像个无能狂怒的小丑。
格勒姆感到从胸口处涌上了一阵耻辱和恼火,他这一生从来没被人如此无视过。
愤怒让格勒姆的脸上一阵火烧火燎。
“贱民,这是你自找的!你竟敢无视贵族!!”
格勒姆从地上捡起一根一指粗时铁棍,把其中一头伸向自己身后的侍从们。
其中一个有些瘦的枯搞,活像死人的侍从,立刻掐媚的跑上前来,双手捂住那头铁棍。
只见那个侍从的双手瞬时燃烧起了火焰,但那火焰却被侍从精妙的控制着。
铁棍在高温下逐渐开始融化变形,最终形成了一个简单但却无比耻辱的罪犯符号。
这是当地的一个习俗,每当有死刑要被处死时,人们就会在他的额头上烙下这种符号,这是为了告诉冥界中审判人一生的神明,这个人是罪人,是要被投入十八重地狱的。
格勒姆拿着这根烧融好的铁棍,蛮横地把地上的小孩拽了起来。
也不管小孩的额头上怎么样,直接把那还滚烫着,泛着红的一头对准了小孩的额头上烙了上去。
“啊啊!!啊!!!————”
小孩再也忍不住了,痛叫起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额头上的血肉被烙铁炙烤的迅速翻转变焦。
额头上原本就有的泥沙和血痂也被烙铁深深的融进了血肉中。
“妈妈!!爸爸!!我好痛,救命,救命,呜呜呜……”
小孩被鲜血染红的双眼中,一片哀伤和痛苦,巨大的绝望和痛苦几乎要压垮了这个小孩。
“哈哈哈哈哈哈,贱民,这就对了!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好好的品尝绝望吧!”
格勒姆看到小孩终于崩溃的大哭,脸上终于现出一丝得意的神情来,充满了一种炫耀,戏谑和对底层平民的极致冷漠。
“啦!啦!我也不是什么坏人呐,也不会杀了你,就只是让你去井底下好好的耍耍罢了”
让仆人推开压在废气井盖上的巨大石板后,格勒姆一边心情愉悦又高兴地对眼前大哭的小孩如此说着一边把小孩举到了矿井上。
“呯!”格勒姆模拟了一下重物落地的声音,恶劣地笑了笑,在小孩不断的嘶吼挣扎中松开了手。
“呯——”过了两分钟,深不见底的矿井里才传回重物坠底的声音。
格勒姆身后的几个仆人交换了下眼神,十分识趣的把一直抱着的几条野狗丢住了矿井中。
“汪!汪汪!!汪汪汪!!!”
那几条野狗在狂吠中纷纷头朝地,掉在了井?。
其中有一只个头最大,眼睛最红的野狗,最先恢复过来仔细嗅了嗅四周后,便沿着矿道前方传来的血腥味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