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把他打的太碎，我们要他的牙。”莫凡抓紧补充道。

“天鹰，撵她！”江小智迅速锁定目标俯冲而下。这抹血色让他格外熟悉，仿佛自己和她打过交道，神秘而又奇异的记忆在一点点涌入脑海，想起来了，和当初星辰大海的血色如出一辙。

急速俯冲之下，那个神秘身影越来越近，在即将追上的时候，鬼影忽地一拐，消失的无影无踪，江小智急忙停下，隐约感觉身后有什么。

“影遁，”在自己遁入黑暗的一瞬间，血色镰刀已经砍在自己刚才的位置所在，一名年轻的女子非常生气地望着自己，紫色的高束马尾透露着干练坚毅，手里的血镰和隐约的血牙都在昭示着自己的不好惹。

“错了！”灵灵看着电脑气得直拍桌子，“那是柳茹，自己人！聂东在前面！”

··········

此时的莫凡已经被血雾蝙蝠包围笼罩，聂东得意洋洋地欣赏自己的杰作，“追呀，小法师，怎么不追了。”

“圣言，光耀，穿透。”江小智侧翼杀出，强力的光照扫过，暗夜蝙蝠被烧灼掉落，化为灰烬，“凡哥，还好赶上了。”

“可恶，哪来的光系法师！”聂东大怒，张开血色獠牙就向江小智扑去。

“圣言，光耀，守护！”江小智集中精神，展开比画壁更大的一片范围光照，神圣的金色光束把江小智守护的严严实实，扑上去的聂东被灼烧出褐色烟气，痛苦的哀嚎。

“光耀，失明。”江小智顺势后跳出击，聂东被强烈的光照刺破了惨白的面皮，双眼变成血窟窿不断流着血，痛苦的惨叫声震的附近居民都亮灯了。

“千钧，霹雳，夜叉。”莫凡实力尚未完全恢复，他打出自己最强的一击，暴躁的雷电贯穿了聂东的身体，人皮剥落，露出他原本血红色丑陋的面孔。

“我杀了你！”聂东尝试再扑向江小智，等江小智竖起守护之际又闪到暗处消失。

聂东深知江小智的可怕，谁家拿光系当毁灭魔法用，莫凡他也惹不起，勉强听着声音和蝙蝠引导开始在街区逃窜，但是不管在哪，江小智和莫凡都能第一时间影遁挡住，光耀和雷火的反复招呼让他冲昏了头脑，恐惧逐渐代替了愤怒，成为内心的主要意识。

此时的聂东完全像一头野兽，再也看不出当初深夜贵族的气派，东冲西装，做困兽犹斗，莫凡也不废话，烈拳扇他大嘴巴子，两颗血牙叮当地落在地上。

血牙掉落的那一刻聂东已经心如死灰，没有血牙的血族和死了没区别，任凭江小智和莫凡的烈焰灼烧，直至自己化为灰烬之际，那来自地狱深处的诅咒和谩骂还回荡在耳边。

“凡哥，这么着急拉我来干活，这一票给多少。”

“很多，给你哥赚个铠魔具，”

“那我呢？”

“那个····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