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炮想了想,然后给出了自己的建议。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气氛十分融洽。然而,李大炮心里明白,于海裳对自己并没有特别的感情,她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普通的同事而已。
现在,于海裳正与杨为民打得火热。杨为民是杨厂长的侄子,相貌虽然不算出众,但也算得上过得去。更重要的是,他是一名二级工人,有着不错的收入和地位。这让于海裳对他产生了一些好感,两人也经常在一起吃饭、聊天。
说起于海裳这个女人,她虽然外表看起来柔弱似水,但实际上却是个性格强势、固执己见的人。她对政治充满热情,经常参加各种政治活动,也因此结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然而,她的性格却让她在感情上屡屡受挫。她不听秦淮茹和她姐姐于莉的劝告,险些让许大茂那个阴险小人得逞。
“海裳啊,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要为自己的未来着想啊!”秦淮茹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于海裳。
然而,于海裳却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的,不用你们操心!”
最终,于海裳离婚的事实也印证了这一点。她的强势和固执让她在感情上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而李大炮则每天坐在办公桌前,琢磨着各种事情,无聊地等待着转正的机会到来。
当那声突如其来的巨响在轧钢厂车间回荡时,杨厂长以及副厂长李怀德几乎是同时从各自的办公室冲了出来,他们的脚步匆匆,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安。那台新引进的机床,不仅是他们心头的宝贝,更是全厂生产的关键所在。此刻,它竟然停摆了,这如何能不让人心急如焚?
“快!快找人来修!”李怀德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他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仿佛每一步都能踩出心中的焦虑,“工程师呢?技术人员呢?维修工人都死哪儿去了?”
他的声音在车间里回荡,引来了更多工人的围观。技术人员小跑着过来,脸上也满是惶恐,“李副厂长,这可是进口货啊!当初装机的时候,我们明明都学过怎么开关操作的,怎么会突然就这样了呢?”
李怀德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将技术人员的话一字一句都刻进心里,“学过?那现在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学的?”
技术人员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小声回应道:“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啊……”
这时,一位老者走了过来,他是厂里的老工程师,大家都尊称他为成工。李怀德仿佛看到了救星,连忙抓住他的手,“成工!成工!你觉得该怎么办?这台机床可是我们的命根子啊!”
成工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李副厂长,我之前学的是俄语,而这台机床是从港城运来的英国货。上面的标识和操作说明都是英文的,我看不懂啊。”
“那可怎么办?”李怀德急得直挠头,“难道要上报外事部门请翻译吗?那得等多长时间啊!”
“最快也要三天。”成工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了李怀德的头上。
“三天?我靠!厂长,你看怎么办?”李怀德几乎要崩溃了,他可不愿意承担这个责任。要是处理不当,他们俩免不了要为此受到处分。
杨厂长皱紧了眉头,沉默不语。他深知这件事的严重性,也明白李怀德的焦虑。然而,此刻他却束手无策,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工人们忙碌的身影。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沉默的氛围,“其实这件事也不是完全没有解决办法,有个人或许能够帮上忙!”
听到这话,杨厂长扭头看去,说话的人正是易中海。他是厂里的老员工了,对厂里的每一个人都了如指掌。
“是谁?”杨厂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
“李大炮!”易中海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李大炮?”李怀德愣了一下,“他在哪个部门工作?”
“宣传科。”易中海回答道。
“宣传科的?连机器都没碰过,怎么可能修得了机器?”李怀德满脸不满地说。他对李大炮并不了解,只知道他是个新来的大学生,被分配到了宣传科工作。在他看来,一个宣传科的人,怎么可能懂得修理机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