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凭大人吩咐!”
“嗯,这第一件,便是关于魏忠贤贪墨的巨额银两……”
一听此话,沈炼不由脸色一惊,忙道:“镇抚大人,当时我等已经搜过客栈,现场也有不少兄弟……”
没等他说完,刘杰微笑着摆了摆手。
“没说你们,魏忠贤走得匆忙,能带走的只是一小部分,大头必然还在京城。
只是,我们将他在京城的宅子,包括其老家的宅子也都搜了个遍,几乎掘地三尺也没找到……”
说到这里,下意识瞟了一眼门口。
随之压低声音道:“都不是外人,本官也不藏着掖着,朝廷现在缺银子、缺军饷,皇上需要这笔银子,懂?”
“明白,明白!”
三人一脸意味深长,齐齐点头。
“韩大人急皇上之急,他也想尽快找到这笔钱。你们兄弟仨表现不错,故而,这个差事便交给你们,办好了,便是一桩天大的功劳。”
一听此话,卢剑星正待说话。
沈炼却暗中拍了他一下,接口道:“镇抚大人,此事我们兄弟自会尽力去办。
只是,朝廷发动了这么多人都没找到,单凭咱们兄弟三人,只怕……有点难。”
刘杰笑了笑:“放心,到时自会赋予你们一些特权,该查谁就查谁,不用有什么顾忌。”
一听此话,许文宣心里踏实了许多。
换个角度来说,这就叫借势,正如过了河的卒子一样开始大杀四方。
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多问了一句:“敢问大人,此事上面有没有给期限?”
这事开不得玩笑,万一皇上限定十天半月,到时没找到银子,一怒之下“咔嚓”一声,人头没了。
找谁说理去?
“实话告诉三位,皇上没定期限,但心里必然是希望越快越好,所以,你们一定要抓紧时间。”
“明白了,多谢大人。”
“还有一件事,最近,京城里混入了不少建奴细作。你们在追查银子的下落时,可附带查一查。”
“是!”
三人又一次齐齐应声。
“记住,一有发现,及时找本官禀报。如有困难或是遇上棘手之事,也要及时找本官商议,切勿自作主张。”
许文宣应了一声,又问:“卑职冒昧再问一句,假如说,东厂的人干扰我们办案,该怎么办?”
一听此话,卢剑星与沈炼不由心里一动,不露声色地看着刘杰,想听他怎么回答。
毕竟东厂以前的权力太大了,随便来个小角色都敢对他们指手划脚,呼来唤去。
刘杰想了想,道:“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东厂的人能不得罪最好不得罪。当然,他们要是太过分了,你们也可适当抗争一下。
记得要掌握好分寸,不要闹得没有一点回旋余地,让本官与韩大人难做。”
“明白了,多谢大人!”
“好了,你们先回去商量一下,看看从何着手。”
崇祯在找魏忠贤的银子、韩旷在找魏忠贤的银子,赵靖忠也在找魏忠贤的银子。
目标一致,但却心思各异。
入夜。
赵靖忠身着一袭黑衣黑袍,悄然进入了一幢地处荒僻之地的小院。
这里,乃是他私设的一处秘密据点,魏廷及其十几个手下目前便藏身于此。
“四小姐,赵靖忠来了。”
“让他进来。”
“是!”
不久,赵靖忠大步走了进来,冷冷地瞟了魏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