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爷子拄着拐杖，有些惊讶地说，“你们怎么在这？”

程安昕差点就信了他的话，要不是看见他眼里有一丝流光闪过。

看来这人是真的很狡猾啊。

厉老爷子可没她那么给他面子，“你瞎啊？”

顾老爷子：“……”

他不过就是打个招呼而已。

至于人身攻击吗？

可偏偏他又不能像他一样，随意地久骂出来。

厉老爷子看他这副模样，冷嗤了一声。

暗道：还真的是虚伪。

程安昕听了厉老爷子这回答，都忍不住擦了一下汗，也就爷爷敢这么嫌弃他了。

再看顾老爷子这表情。

一脸憋屈的。

她都忍不住咳了一声，示意厉老爷子不要太过分了。

厉老爷子挑了挑唇，装作没听见？

程安昕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也不好说什么了。

顾老爷子停顿了一会，随即面不改色地说：“这样啊，那你没事吧？”

厉老爷子仿佛和他杠上了一样，“一看见你就觉得不好了。”

顾老爷子：“……”

我信你个鬼。

就连程安昕这个旁观者都觉得尴尬了，爷爷这也太毒舌了。

她平常怎么没注意到？

咳咳……这不是重点。

程安昕忍不住偷偷瞄了顾老爷子一眼，想看他是什么表情。

没想到却是和他对视了。

程安昕看完之后就移开眼神了。

厉老爷子倒是有注意到顾老爷子的眼神，忍不住皱了皱眉，“你看嘛呢？”

顾老爷子笑了笑，“没什么。”

厉老爷子很怀疑，“你确定没什么？”

顾老爷子停顿了一下，“我看你这位女娃娃，其实吧……我觉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