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济瞧着自己的这个这破爹,依旧是皱着眉头很是犹豫不决的样子,他的心中便觉得又有些来气:他这个人啊!实在是太过于优柔寡断了。
“那个……济儿啊!此事关系重大,朕还需再斟酌斟酌。
即使要出兵,也需有一位经验丰富的将军才行,不能让你承担如此重任。”
朱见济着急道:“父皇,时不我待啊!再这样犹豫下去,恐怕战机就会错过了。
我们可以让于谦挑选几位可靠的将领随儿臣一同出征,儿臣相信定能凯旋而归。”
父子两人一边走着,一边探讨着这出征之事情就在他们刚刚走到杭皇后的寝宫门口之时,只听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朱见济与朱祁钰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两人的动作出奇的一致,都是迈开大步,便朝着杭皇后的寝宫跑去。
刚刚进入寝宫,他们便发现寝宫门前有两名穿着宦官服饰的人,正趴在地上扭打在一起。
两人一边打架的同时,嘴里还不停的互相咒骂着对方,他们的拳头不停地挥舞在对方的脸上,使得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挂了彩。
“哎呀~两位公公啊,你们可别再打了,你们俩都是给皇上和太子殿下办差的,何苦这般大打出手呢。”
一旁的几名小宦官站很是们焦急地,对着地上的两人劝说着,却是谁不敢上手将他们拉开。
可是他们两个个人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在地上扭打着,同时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咒骂着对方的祖宗十八代。
朱见济与朱祁钰,又朝着前面走近了些,这发现地上的两个人,居然是朱祁钰的贴身太监兴安与前几天,朱见济才刚刚选中长随太监常安。
一旁的那几名小宦官,见到是皇上和太子走过来了,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请安。
而朱祁钰则是皱着眉头,朝着地上的两人厉声喝道:“兴安!你干什么呢,你这是!都给朕住手!”
这一声怒吼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兴安和常安看了看朱祁钰,两个人全都这惊慌失措地松开了手。
此时它们的衣服,大批已经被互相扯得皱巴巴的了,脸上也布满了抓痕和血迹。
要说这反应还得是看人家兴安,他在皇帝身边都待多少年了。
人也反应的也快,听到了朱祁钰的声音他一个激灵便“扑通”一声就跪在了他的面前,一边磕一边的哭诉道:
“主子万岁爷,您可算是来了了啊!这小子他……他想弄死奴婢啊!万岁爷,您得为奴婢做主啊!”
兴安一边哭诉着,一边用自己的手指,指着不远处的常安。
“哎~你他娘的!”
“哎~你他娘的!”常安听到兴安的话,心里这个气啊,可在皇上面前却也没有办法发作,只能无奈地说道:
“皇上,奴才冤枉啊!是兴安他先动的手,他非要闯……”
“大胆!你是何人啊?!竟敢和朕的掌印太监在地上扭打,还反了你不成!”常安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朱祁钰所打断道。
常安急忙磕头道:“皇上,奴才冤枉啊,是兴安先动的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