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县令那一派人是不会对他解释的。
站起身来的黎暮解释说:
“看来,他们是打算借这次杀人案来除掉我了,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难不成是觉得我刚才的行为拂了他的面子吗?”
“你明白就好。”县令笑道:“总而言之,面对我们这多人,你们逃无可逃,已经必死无疑了!更何况我们还有正当借口……要怪就怪你太过蠢笨,轻而易举的就落入了陷阱。”
县令说着,又看向那个少年。
“还有你这个小鬼,你运气真不好啊,不过本官心善,就让你死得痛快些吧。别求饶哦,你作为知情者,是必定得死的……”
“求饶?开什么玩笑……”
然而,那名少年,却并没有如县令所预料的那般下跪求饶,而是攥紧了拳头,眼中满是怒火的怒瞪着县令。
“你们这些当官的,为什么都是这般畜生不如!”他怒吼道:“你们身为父母官,本应该保护黎民百姓,然而你们却始终以欺辱,掠夺我们!甚至好不容易有一个善人,你们都要杀了他!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像你这种狗贱种总是能获得高高在上的官职啊!?”
“……呵。”县令不屑的冷笑道:“在这个以武力为尊,实力至上的世道下,人自出生起,一切都已经注定了。要怪,就怪你家世不好,供不起你去修武吧。”
“……”少年沉默了,这句话,他无法反驳。
然而,就在这时,黎暮却是摇着头说:“不,你说错了。”
“哦?”县令此刻正以胜利者的姿态,藐视着黎暮问:“你倒说说,我错在哪了?”
而黎暮的回答,却是令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得一愣。
“……啊?”黎暮有些无语的说:“我又不是在跟你说话,你在接什么话呢?什么自恋人,别来沾边。”
“这……”众人皆是面面相觑。
随后,只见黎暮看向那少年,“我是在说,你说错了。”
“……啊?我?”少年瞪大了眼睛,他寻思着我们两个不是一伙的吗?
“没错,就是你。”黎暮说:“你说他是父母官,那是错误的认知,实际上他的一切都是百姓提供的,没有百姓就没有官,不如说你才是他的父母才对吧?”
“嘶……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啊!”少年也随之点头,心中豁然。
而后,黎暮又看向县令。
“而身为一个由民众供养,本应维护民众利益的地方官员,如今却是在做这等如同叛母弑父的行径……你这逆子,还不快过来跟你爹磕头认罪。”
“你……!”
县令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羞辱,他自是怒火中烧,低吼道:
“你们还在看什么戏,动手啊!”
其他官差也纷纷听令,拔出腰间剑刃,再次朝黎暮他们逼近。
“该死!”少年额头上不由得流下了冷汗,“正确的道理,终究是改变不了以实力为尊的该死世道吗?”
接着,少年又看向一旁的黎暮,一脸歉意的对黎暮说:
“抱歉啊,将你卷入这场不幸之中,本来这件事是与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你本不用陪我来到这里,不然也不会遭遇这种事了。。”
“不,你不用道歉,那些人本来是冲着我来的,与你无关,不如说被卷入不幸的人是你。”
但是,一旁的黎暮却是丝毫不慌。
“而且,武力终究是有极限的,简单的堆叠更多兵力,也不见得就能赢,不然怎么会有军事这门学问?没有能够清晰的看见逻辑与本质的认知力,上限也就那样了,因此,正确的道理才能带来至高的实力。”
话音刚落,黎暮的眼前,隐藏信息随之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