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羽深感不妙,却对这美妇却连连忌惮。虽然不知道那花猪头是怎么死的,但是蓝羽冥冥之中有种直觉那便是与这女人脱不开关系。
“月月姑娘,可否让我等见一见小王爷?”
王府的一众管事终究无法放任,虽然小王爷残横跋扈荒淫无度,但如今受个婢女指使来指使去,终究还是难以忍受,于是众管事来到王府寝宫前。
“嘘,小王爷睡了。”金镶月柔若飘渺的声音从屋内传出,“若不信进来看便是。”
众管事按耐不住,推门便入,映入眼帘却是一片雪白。
金镶月只单披了一层薄纱坐在床上给旗郡王梳头,见众人进来,只是微微一笑。直看得众管事气血翻涌,其中不乏有女管事,却也丝毫控制不住。
而旗郡王正仰靠在金镶月的腿上酣睡。
众管事只是微微一顿,咽了咽口水,登时羞红了脸转头过去。最年长的管事更是直接破口大骂:“你个不知羞耻的贱婢,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吗,不过是小王爷从醉春苑捡回来的一条母狗罢了,现在竟敢堂而皇之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诱惑小王爷如此荒淫无度!来人,把这贱婢给我拉下去剁成肉块喂鱼!”
立刻,早早候在门外的两个女侍卫闯了进来。而蓝羽作为这一切的幕后推手,此时在侧边的阁楼上一边和几个同事喝茶,一边不露声色的观察着。
作为亲卫,蓝羽早就观察到小王爷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并将这个消息在高层中散布。这些管事若是真在小王爷清醒时,就是有再大想法也不敢贸然行动。而如今小王爷昏迷便有了足够的时机。先不说金镶月的问题,单就是一天就清醒几刻钟的小王爷在手,那便意味着在这王府中甚至整个旗郡都可以为所欲为。
“金镶月?哼,我让你变湖底月!”蓝羽呷了口茶,将手中的筹码一口气全推到大上。
“说得不错,老太婆。”金镶月轻轻将小王爷挪到一边,婀娜的起身,向后一披头发:“不过有一点说错了…”
金镶月脚尖踮起前后交错而立,双手捏诀,头发和瞳孔的深潭逐渐泛红,头上两簇头发立起竟逐渐形成了两只毛茸茸的耳朵,身后更是一大团毛绒浮现:“那蠢狗怎配和奴家相提并论呢!”
金镶月眼中光环闪烁,打透过众人。
众管事和两个女侍卫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被照了个正中。
蓝羽一边喝茶一边余光瞟着寝宫大门,忽然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两个女侍卫竟然押着众管事出了寝宫正门。
???
小王爷醒了?
不能啊?
再看向管事们,一个个行动呆滞的来到湖边。
扑通~通~通~
众管事竟和两个女侍卫一个接一个的跳入湖中。
“小王爷,起来看花喽。”金镶月在旗郡王的耳边呓语了一句。
“嗯,咿?什么花?”小王爷迷迷糊糊的披上褂子,就被金镶月搀扶到了寝宫门口。
直见锦鲤纷纷鱼跃而起,修长的鱼身金鳞闪耀,跳起足足有十米之高,宛若一条条金龙在半空飞旋了足足有数秒;而下落进食之势更是凶猛,在水面上空半米的高度溅出了一朵朵巨大的血色莲花。
“哈哈哈哈,果然是好花!”旗郡王连连拍手叫好,此等场景属实是举世罕见:“月月姑娘懂得真多,这鱼儿在我这王府养了这数些年也算是白养了,今日才刚一睹风采。哈哈哈哈!”
“小女子也不知…”金镶月作娇羞态的向旗郡王怀里倚靠:“倒是这鱼儿,应是因为小王爷所养,日夜熏陶沾染了龙气,才有如此雄壮。”
“哈哈哈,哈哈哈哈。”旗郡王大喜,一把抱起金镶月,就又向寝宫中去:“那我倒要让月月姑娘好好见识见识真龙之姿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旁做庄的同事高呵道:“开,一二三,六点小!”
“完犊子了…”
蓝羽一拍额头,猛地抹闭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