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人证物证都在,你就别再抵赖了。”
人证?物证?
她倒是想知道李玉儿能拿出些什么来。
只见李玉儿拿出一张供词,里面详细的写着云可容她们几人出发的与回来的时辰,分毫不差,而且还画了一个大大的手印,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罪证。
“敢问弟妹,这是何人所写?又是何时得到的?”
李玉儿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心里更加厌恶了,直接道,“这是你刚来之前得到的,容不得你狡辩。”
“哦?”云可容笑了笑,抬头望着老夫人,道,“儿媳自认为孝顺婆母,将侯府打理的井井有条,未曾犯过任何错误,可是为何要遭受这样的诬陷,您让人一大早的就来缉拿我,可有想过我的感受?”
一字一句都是对上一世的遭遇所发出的呐喊,要不是老夫人包庇,秦文远的背叛,李玉儿的不知廉耻,秦翔的忘恩负义,她上一世也不会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
既然老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自然不愿意当个任人摆布的棋子。
“你少拿这些搪塞老夫人,分明就是你做贼心虚!”李玉儿怒吼道。
云可容假装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摇了摇头,痛心道,“弟妹,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对李玉儿是如何的善待,尤其是秦二爷失踪的这些年,说她们是姐妹都不为过,何以今日互相残杀?
老夫人一言不发,她知道李玉儿为何如此恨云可容,云可容的夫婿还活着,而她不仅没了夫婿,就连儿子也是在云可容的名下,这让她如何不恨。
“母亲,既然李玉儿说我昨晚出门了,那必然是避着旁人的,为何她又会知道?难道她早就在我的院子里安插了人?”
云可容一想到有这个可能,立马吓得捂住了嘴巴,眼神惊恐的盯着李玉儿,好似在看什么怪物一般。
而且她这句话也是在提醒老夫人,李玉儿可能也在她的院子里安插了人,这是老夫人最不能容忍的。
李玉儿也没想到云可容突然变得这么能说了,当即反驳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这些都是借口,我不仅有人证,还有物证呢。”
说完,就让丫鬟将人给带了进来,看见来人云可容瞬间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来人正是送她们回来的张康,此时正被五花大绑,头上还插着一根杂草,一看就受了不小的委屈。
李玉儿将云可容的表情看在眼里,以为她心虚了,得意道,“你的姘头也到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张康觉得自己真是冤枉啊,要是让自家王爷知道了,他还能回到王府吗?
“李玉儿,你确定他是我的姘头吗?”云可容虽然不想惹事,但她不想出事之后牵连到她和她的孩子,于是再次问道。
李玉儿白了她一眼,眯着眼睛道,“当然了!昨晚我可是亲眼见他将你给送回来的。”
“出去幽会还带着秦不凡,你还真是不害臊啊。”
“哎呀!说不定秦不凡就是你和这个奸夫的种!”
说到这儿,李玉儿觉得自己拿到了云可容的把柄,这次一定能将她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