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猫!好不识相!
谢璜现在理解白衣秀士的心情了。纯给脸不要脸,非得打的你痛你才算完。
既如此,你这铁锏也就别要了!
腹中金赤元气一转,两钳架住奔雷般锏,尾尖红炽如日,轻轻巧巧在铁锏当中一点。
只听日翁一声,铸铁长锏从中而断,这一尾去势不减,带着滚滚炽热,停在豹将眉间。
“承让承让。”
谢璜收了尾便要就地坐下。这万众瞩目的感觉,实在不太好。
那豹将转头看看山君那铁青脸色,咬咬牙,却是不饶。长啸一声,化作一只牯牛般大小的金钱花豹,长尾如锏,一甩一扑一剪,步步不饶人。
全攻不守,只求以命换伤。
神经病啊,小豹子!你是有个初恋在他手上吗?
眼看他以命相博,谢璜只得步步退避,免得不小心伤了他性命。
退至墙角,退无可退,谢璜也没了奈何,索性只防不攻,如金钟铁桶般水泼不进。
我修过九转小还丹道,耐力可是你个哈基豹能比的?我能打上一整天!
呸呸,谢璜连忙啐了两口,把最后一句话收回去。这可不兴说啊,他还不想变成五条蝎。
谁知见久攻不下失了威风,那落竹山君一张虎脸拉的又臭又长。
豹将频频回头望那山君,浑身汗出如浆,手足发抖,攻势愈发凌厉。只是口鼻渐渐泛出粉红泡沫来。
见他切磋都快打出急性肺水肿来,谢璜索性连招架都省了,缩作一团。赤金元气流转,仿佛有金钟护身。
谢璜倒还有心情发呆,他现在有点理解当年秀妹的心情了。这就是奎桑提,后面忘了,直接啊啊啊啊。
豹将爪牙齐上,碰的铿锵作响,断牙碎爪飞溅,又使铁尾重打,只听骨裂咔嚓,仍不得动摇分毫。
受了这般伤痛,也该停下了吧?
谢璜心想。
谁知那豹将愈发惶恐,双目赤红,如疯魔般乱抓乱咬,血淋淋吓人的紧。
许是落竹山君见手下如此脓包,心中烦闷,不轻不重哼了一声。
却见豹将双目圆睁,流出血泪,像是下定某种决心,竟推金山倒玉柱般,一头撞死在谢璜身前。
不是?哥们?
我?你?啊?就死啦?
谢璜懵住了,用钳子轻轻戳戳豹将。
脑浆迸裂,半个脑袋都塌了下去。好吧,确实是死了。
却听上首一声虎啸,堂中便刮起来滚滚黑风。
“你这贼厮,平白杀我座下将军!今日谁来都不管用,偿命来罢!”
落竹山君一副为部下打抱不平模样,实则心中窃喜。他见醉花娘娘与谢璜搭话,心中酸溜溜的好不痛快,如今恰得一正当由头出手。
至于豹将?死的还算有价值,可死了,便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