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见他望来,先大喊道:“余观主,我晓得你是图谋我们林家的《辟邪剑谱》。”
“只要你让我儿子同岳少侠一同离开,三日之后……”
“三日之后我就告诉你《辟邪剑谱》在哪里。”
“哼!”余沧海冷哼一声,站在林震南身边的弟子,当即就是一巴掌抡圆抽上去。
这一巴掌势大力沉,林震南被抽翻打个滚,脸颊瞬间鼓起,流出鲜血,呜咽着再说不出话。
余沧海斜睨一眼,侧头冷声道:“岳师侄,你还不走做甚么?”
“莫非从陕西、不远万里赶到此处,是想图谋林家的《辟邪剑谱》么?”
这话可谓极为险恶,教林震南心头闪过惊骇。
林平之却想,自家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也没甚么厉害之处,如岳兄这般武艺,又何须图谋他家这剑法。
岳天青摇头道:“余师叔,晚辈之前是对《辟邪剑法》有些好奇,不过这些时日与林兄对练,倒也见识。”
“却是没有传言的那般神异,还不至于被我放在眼里。”
“想必更不该入余师叔的眼罢?”
“哼!”余沧海冷哼一声,道:“你晓得什么?”
“快走罢,这里没你的事了!”
他不耐烦道,也不想多解释,平生事端。
“这……”岳天青迟疑的看向林家三人,王夫人喊道:“岳少侠,还请你看在这些时日的情分上,救平儿一命罢。”
“我和他爹下辈子当牛做马,自会来报答你!”
王夫人说着,犹自在青城派弟子手中挣扎起来,像是要抢地叩头。
林平之闻言心想:“自己父母若是都死了,那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一齐死了好哩!”
“也省的教岳兄为难。”
这般想到,林平之喊道:“娘,我不用岳兄救,不就是死么?我不怕——要我苟且独活于世,还不死了哩!”
“哼哼!”余沧海冷笑道:“你这小子,倒有几分骨气,就是不晓得能撑几日。”
“余师叔——”岳天青朝身后比个手势,又拱手道:“我自晓得贵派要驾临林家,便候在此处拜会。”
“他们十分盛待,我自觉欠下一個偌大的人情,如今他们遇难不顾,着实过意不去,不如就看着师侄和华山派的面子上,饶他们一次可好?”
闻听他出面求情,三人眼中都闪过一丝希殷,毕竟华山派势大,要是以五岳论,那更不是青城派可以比拟。
“哼!”余沧海打量岳天青一眼,冷哼道:“若是你爹在此,我自要给这个面子,不过你嘛~~”
余沧海摇摇头,岳天青闻言突然一笑:“我爹么?”
身后的岳灵珊听到,不禁抬头向四处屋顶看一眼。
随后他收敛笑容,又道:“余师叔,既然是因长青子师祖,向林远图前辈挑战而起,你说当初两位前辈曾有约定,青城派的后人能胜林家,他们就要交出《辟邪剑谱》,林总镖头却说没有此事,你们都各执一词,谁也不知道其中真假……”
“莫不如——”
“我们效仿当年两位前辈,若晚辈能胜得一招半式,余师叔就饶过林家一次,你们看可好?”
余沧海微眯眼睛,危险道:“岳师侄,你这话有些放肆了吧?”
岳天青浑然不惧,沉声说:“余师叔,我这也是为您考虑。”
“要么就教我心服口服,否则此地之事传出,我怕会影响到贵派的名声呐!”
“师父!”洪人雄突然提剑走上前,低声唤道。
余沧海举手止住他继续说下去,两只豆大眼睛微不可查的扫视四周屋顶一眼。
岳不群一对儿女都在他眼前,《辟邪剑法》更是神功秘籍,小岳不群都晓得他要来,还有恃无恐的挑衅,那岳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