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去驰援天松道人,田伯光被诛杀一事犹未传出,故此不免难信。
“混账!”天门道人怒喝一声,骂道:“在座谁人不是江湖名宿?怎会骗你?”
扭头看向岳天青,天门道人道:“你便是天青吧?”
岳天青拱手道:“晚辈岳天青,拜见天门师叔!”
天门道长见他才诛杀田伯光,仍旧不骄不躁、加之也算是为泰山派报了仇,眼神不由缓和许多。
“天青贤侄,你是如何遇见的田伯光、当时又如何诛杀的他,不妨与我们说说。”
他转而又严声道:“还有你大师兄令狐冲,他又为何同那田伯光恶贼、还有仪琳师侄共坐一桌?”
“这其中许多误会,牵扯咱们三派、你还是将知道的都说出来好!”
天门道长脾气一向火爆,要不是看岳天青除去武林大害的份上,焉能如此好脾气?
定逸师太却急不可待,嚷道:“甚么误会?”又冲天乙道人问道:“你说令狐冲那小子同仪琳一齐走了!”
“他们怎么走的,又朝哪里去的,你可晓得?”
天乙道人摇头说:“不晓得,当时我问过几个人,都说不清楚,但是确实是走了!”
定逸师太一听这话顿时显出急躁、担忧。
天门道人在旁道:“天青贤侄,你还是快说说你晓得的情况罢!”
众人就都看向岳天青。
岳天青就在厅中,被众人如看猴子一般,他心里好生气恼、如今种种,都是在替令狐冲擦屁股。
“其实我晓得的也不多,今年年初,我就和我妹妹灵珊下山游历江湖,所以并未同我大师兄他们一路来衡山,约莫两个时辰前,我才同我妹妹进的衡山城……”
缓缓的,岳天青将刚刚发生的事全部道出,不过其中添油加醋许多,竭力贬低自己的武功。
等到一切说完,岳天青环顾四周一圈,朗声道:“各位前辈,我虽不知其中曲折,但家父嫉恶如仇、又一向对我们严厉管教,纵使我派大师兄有些不着调,但同田伯光此等恶贼称兄道弟——绝无可能!”
一顿,岳天青又严声道:“莫说是我派弟子,田伯光此等禽兽不如的畜生,黑道之人都对他摈弃,能与他称兄道弟、焉是人能所为?”
“我华山派与一切妖魔邪恶不共戴天,万死也不敢有人违背。”
话音声声入人肺腑,加之他才除去田伯光,众人皆点头深感赞同,心中不由升起对华山派、还有岳不群的钦佩。
待绕梁声歇,天门道长才点头道:“果然是岳兄教养出来儿子,一贯的嫉恶如仇、除恶务尽。”
“田伯光敢调戏灵珊,确实是他找死。”
定逸师太面色稍缓,也道:“其中是有误会也不定、总之现在该派人去找他们才是。”
刘正风上前道:“还请师太稍宽心,我已派出门下弟子、天门掌门也派出弟子同在衡山城中寻觅,想来很快便会有结果。”
说着,外面突然传来青丽声道:“师……师父,我回来了!”
定逸师太神色骤然一喜,道:“是仪琳!”
随之众人都向门口看去,只见一道窈窕身影走近,容貌很是秀丽可人,僧袍也遮不住步步绰约风姿,约莫十六七岁模样。
众人皆眼前一亮,岳天青也觉她很貌美、但看着她那光头、很是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