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上次刘正风的洗手大会,你这个衡山派的师叔都不到哩,肯定是你们早就晓得刘正风和魔教偷偷勾结,故意不规劝他向正,转头偷偷告诉左盟主,故意害他全家都被杀害,好当衡山的二把手罢?”
“怎么,今日也要来我华山派效仿么?”
“你个腌臜如狗屎一样的东西,也好意思来污我华山的清……”
岳天青的剑快,嘴更快,偏偏还字正腔圆,教人人都能听清。
可怜鲁连荣面对剑招已经是应接不暇,还被如此辱骂、栽赃,脸色霎时就通红起来。
“天青!”岳不群喝道:“向师叔请教武功就算了,休要胡说!”
他虽是劝阻,却一直等岳天青骂上半天才说,可见劝阻也不是那般诚心。
“请教?”岳天青喝道:“那我就请鲁师叔好好教教我!”说罢,一剑扫向鲁连荣的脸颊。
“叮!”
鲁连荣侧剑挡出,接着歪头,岳天青却一推长剑,内力灌注而进,强行再逼弯长剑,剑尖犹如毒蛇舔向耳下翳风穴。
这一剑大迥之前直来直去,又快迅到极致,岳不群看出凶险,却已来不及救援,更遑论离之还稍远一些的丁勉、陆柏他们,都只发出怒吼。
鲁连荣被骇的亡魂皆冒,仰头踉跄往后倒去,企图躲过这必杀一剑,岳天青却猛的一收剑柄,转而抽身一脚踢向鲁连荣的肚子。
这一脚极为运力灌注,远胜之前在福威镖局踹侯人英那一脚。
“屎眼乌鸦是吧?”
“我今儿就教你真飞一次!”
鲁连荣本就在后仰,自无一丝运力相抗,这一脚十分力,倒使出十五分的效果来,只见鲁连荣如破布麻袋凌空飞出去三丈多远,落地又滚出两丈远,撞到一块峥石上才停下。
幸而是在山门外,地势还算开阔,要不然他非教这一脚踹下山谷不可。
“噗噗~”
扶着石壁,鲁连荣才找到天在哪里,喉咙一甜,一大口鲜血抑不住吐到石上。
“鲁师兄!”丁勉上前扶住,掏出两颗药丸教他服下,又运掌拍在鲁连荣背上,他脸上殷红才缓缓褪去,盘坐起自行运功疗伤。
陆柏面色森然道:“你敢对五岳长辈动手?”
“果真华山派就一点规矩没有!”
“哼哼!”岳天青道:“他也配当长辈?”
“上门如此讥讽、侮辱晚辈,武功还这么差,无才无德、嘴里不干不净的东西,二位师叔没看见、没听见么?”
说罢,岳天青又看向那白须道人,轻蔑道:“衡山派的莫先生我不晓得,贵派的天门掌门却是赞成这门亲事,当时还恭喜两派连好。”
“你又是哪里来的假道士?”
“不听掌门的话,倒和嵩山的师叔、还有莪派的叛徒混在一起?”
“休要胡说!”岳不群喝道道:“这是玉音子师叔,天门道兄的师叔!”
“噢!”岳天青当即拱手,神色却无一点恭敬道:“见过玉太上掌门,只是贵派这样两头说辞,玉太上掌门总该和天门掌门一齐出现,教我们晓得贵派是如何想的罢?”
玉音子被他一口一个太上掌门叫的面色忽青忽红,低声喝道:“牙尖嘴利!”
“哼!”岳天青拱手道:“弟子不止牙尖嘴利、也懂些拳脚功夫,正想请玉大太上掌门指教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