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酒气的张扬不知道是察觉到什么,还是醉的实在厉害,故意又往里凑了凑。
甚至是觉得睡姿有些不舒坦,直接侧过身子,和秦京茹脸贴脸,这才满意的哼唧一声。
“秦京茹,他喝醉了,对喝醉了,喝醉的人整个就一大呆驴,别怕别怕……”
漆黑夜里,秦京茹瞪着大眼睛,费劲的想要抽身出去。
她已经开始暗自后悔自己总是意气用事,主要是脑子一热,完全不顾后果的行为了。
想趁着张扬醉的不省人事的功夫,悄摸摸的开溜。
然而不知怎地,张扬铁钳一般的手居然搭在了她身上。
秦京茹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打了个哆嗦,她骨软筋酥,嗓音居然禁不住的哼唧了一声。
张扬不知有意无意,虽然长抒了口气,不偏不倚,秦京茹从未觉得耳垂像今天这般灼烫过。
这不禁让秦京茹暗自怀疑,张扬是不是头脑清醒,所以壮着胆子试探着问了句。
“张扬,张扬,你醉了吗?”
……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见张扬久久没有回应,秦京茹又用手拍了拍张扬的脸颊,捏住了张扬的鼻子。
果然,醉酒的张扬似乎真的喝醉了一样,等了片刻,才张开嘴,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但却依旧木头疙瘩一样,没有动静。
秦京茹放下了心,有心想要起身穿衣,但怎奈张扬力气颇大,挣扎一番无果。
就在秦京茹准备暗自放弃的功夫,秋裤,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褪到膝盖位置。
她脑海中,贾张氏和今天晚上那撕扯泼妇的形象,一幕幕迅速走马灯般闪现。
“你只有怀孕才能嫁到许家!”
“小妖精!浪蹄子!”
“许大茂,你可别怨老娘我,一切都是你逼的。”
秦京茹别看平常瞧起来粗神经,没有大智慧,但性格那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居然让张扬落了下风,自己倒是无所畏惧……
三刻钟后,秦京茹乖乖的躺在柴床的一角,看着依旧烂醉如泥,仿佛不省人事的张扬,嘴角上扬,心里居然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
她也清楚此地不宜久留,要是张扬是京城户口的话,说不定她还真愿意跟张扬有一番姻缘,但是架不住她目的很明确,追求很现实。
让她跟着张扬在冯家峪镇公社这乡镇里过苦日子那是万万不成的。
她仍然一门心思的想要嫁给许大茂,摆脱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日子。
所以看着神志不清的张扬,她蹑手蹑脚的穿上衣服之后,轻轻的吻在了张扬的唇边。
拿上钥匙,将门轻轻落上后,冒着风雪又往镇医院公社值班室赶。
待房间彻底没了动静,张扬才好整以暇地坐起身子,拿起桌子上事先倒好的水,抿了一大口水。
她到底是吃了没阅历没文化的亏,哪个醉的不省人事的人会有余力行房?
这招,属于唐僧隐形上西天,取经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