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走呀!同志!”
秦淮茹这次真是急眼了,她震惊发现,原本屡试不爽的装惨卖可怜,在张扬这儿居然通通无效。
别的不说,普通人要是看到一个惨兮兮,相貌不俗的女同志求救的话,那不说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也是大差不差。
结果张扬这倒好,仿佛在看一具红粉骷髅一样,一点心动的念头都没。
秦淮茹心里跟她此刻的处境一样,拔凉拔凉的。
她算是吃了没见识的亏,要是放到后世,多看几部“手卡到洗衣机”、“头卡到床框”、“不小心陷到陷阱里”的影片,估计就应该明白,什么叫做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生存还是死亡?
这是个值得思索的问题……
秦淮茹踌躇片刻,终究还是选择了低头,朝张扬喊道:“小同志,你要是肯搭救我的话,你想怎么着都依你!你看成嘛?”
成年人了,嘴里面蹦出来这话,其中的意思简直是再明白不过。
果然,张扬听到这句话之后,止住了脚步,仔细端详着秦淮茹,似乎在评估着些什么。
“有戏!我就说嘛,男人哪有不好色的……”
秦淮茹眉头一喜,为了彰显自己的胸怀宽广,特意还往前努了努身子。
又不是夏天,衣着单薄,藏也藏不住,大冷天她穿着厚棉袄,尽管是努力卖弄,仍旧是嘛玩意也瞧不出来。
张扬摇头,颇为认真的道:“大姐,你有没有搞错,你有三十了吧?”
秦淮茹被这个问题问的有些懵,怔了片刻,惘然的点了点头。
张扬趁热打铁:“看你头发盘起,应该也已经嫁过人,为人妻为人母了吧?而且还不止一胎吧?”
“我……”
秦淮茹已经逐渐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想解释争辩上几句,但转念一想,有些事情藏是藏不住的。
更别提按张扬自己所说,他还是个卫生院医生,生没生过孩子,光看骨架那是一眼就能瞧出来。
所以面对张扬的问询,秦淮茹只能木然的点头,苍白道:“我是生过孩子,可我丈夫都死多少年了,这么多年没人碰过……”
“行了,你别说了,大姐,你都生过孩子了,而且还是个寡妇,我小年轻一个,嘛玩意都没遭过见过,难不成你居心叵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占我便宜不成?”
张扬目光一凛,撒起谎来不打腹稿。
要知道不久之前,张扬可是刚跟秦京茹在雪夜有过一段邂逅,结果到现在,转头又说自己头一遭。
不过这话细揪起来也没什么问题,毕竟那天晚上是张扬醉酒状态下发生的。
醉酒嘛,酒后乱性当不得真,对张扬而言,那自然不能算作经验。
“啊?我占你便宜!”
秦淮茹黛眉微蹙,内心也是狂涛骇浪,起伏不定。
她是万万没料到,常年打雁,居然也有被雁啄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