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明鹜出来,孙师傅也工作告一段落离开了房子。
“对了……我早上去跑步的时候路过咱爸家,咱爸给我拿了点儿发糕吃,还跟我说起你,说怕你自己调查你父亲的死因出事儿。”明鹜入座,喝了杯热水。
“嗯,他应该能想得到,而且我也问他了。”廖晨源似乎轻轻叹了口气。
“对了,昨晚太累了,就没跟你说,我这边查到当时我父亲离开的那里有人涉及一些不法交易。”
明鹜压了压眉“好,我也会在这方面找人调查的。”
说完明鹜舒展了眼眉“别想这么多了,今晚陪我去个聚会吧,姬绮她和她哥哥要回国了,我们几个发小打算去聚一聚。”
廖晨源歪了歪脑袋“你们去玩儿吧,叫我干什么呀?”虽然当年也勉强算是一起长大,但是廖晨源那种蚊子都钻不进去的时间安排导致他们关系并没有那么深,至少明鹜和他们的关系要更紧密,在廖晨源这儿只能说是朋友。
“姬绮她也要带家属回来呀,我可不也得带。”
廖晨源笑了笑“小绮都找对象了啊,过得真快,她也长大了。”
“她长不大就敢和你表白了,要不是她说自己找了对象,我才不想让你见她。”说着明鹜磨了磨牙,小心眼的样子淋漓尽致。
廖晨源挑了挑眉“那时候她才多大,你和孩子计较什么?”
“她十六了都,不小了好不好!”明鹜嗷了一嗓子“我十六岁的时候也……”明鹜忽然脸上红了起来。年少的清晨有时候就是会带着些尴尬,那时候高中的他还在老房子那边住,离学校也近,张安澜也经常会让他去家里一起吃饭,有时候明鹜还会住下,明鹜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早晨没能把持住是在廖晨源的床上,虽然只是在客房,但确确实实是廖晨源曾经盖过的被子,虽然明鹜自己洗干净了,读了生物书也知道这算是正常,可现在一想,明鹜还是有些害臊。
“怎么?你想说你十六岁的时候是校草吗?”廖晨源明显没意识到明鹜为什么忽然脸红,他笑着喝了口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