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俩喂了吗?”
“放心吧,他俩比你吃的多。”明鹜理了下人额前的头发。
廖晨源看了眼床边还剩半碗的粥,不满哼唧几声“一点味儿没有……”
“咱这不是遵医嘱嘛,想吃有味儿的,咱好了去烤肉成不?”
廖晨源伸手摁压明鹜的脸,揉了一会儿感觉手举累了,又放了下来“吃烧烤。”
“行,听你的,咱好彻底了,想吃啥都行。”
这么说,廖晨源也是念叨起来了,什么捞汁海鲜,什么龙虾,能想到的都嘟囔着。
当晚,廖晨源难得睡得安稳,体温也没再起来,只是两个人都忘了,身体有些时期,是不可控的。
明鹜当晚没能睡着,他测了廖晨源的体温之后,松了口气,可或许就是因为这松了口气,那信息素的碰撞反应了起来。
易感期来势汹汹,明鹜晚上自己偷摸的把自己关在了客房,被子一闷,趴在床上,恨得搁那儿咬着枕头磨牙。
被子猛得被掀开,明鹜吸进一口冷气,他抬起头,看到了床边的身影。
廖晨源伸手摁住了床上人的脖颈,明鹜好像被压住命脉,他闷哼一声,侧了侧头。
“为什么自己跑出来了?”
明鹜不敢大口呼吸,廖晨源身上的味道对他来说是致命的诱惑“我……易感期了。”
“我是谁。”
明鹜眨了眨眼,一时间有些摸不准答案“晨源……?”
廖晨源轻吸了口气“我是你的Omega……我就在你身边,你却自己跑出来。”
“宝贝儿……”明鹜声音软了下去“我这不是想让你多睡会儿。”
廖晨源松开了手,他顺着颈椎抚摸着人的后背,一寸一寸脊椎摸了下去“你不在我睡不着了。”
明鹜侧过头,后背被人抚得有些痒,他爬了起来,拽着人胳膊抱到了床上。
“你这不才好一点,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廖晨源伏在人身上,低头蹭了下明鹜的额角没有说话,明鹜眨了下眼睛,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