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江湖海有些东西,还是点到为止的好,不就怕再引响兄弟姐妹的心情。其实今天真不想作诗,但又强压不住吐出了上面部份。如没有反对意见的话,我懒鬼斗胆再作下面后四句。”话落站起身,环顾在场兄弟姐妹的表情。
余力见无人反对后而接道:“不畏惧前路迷惘,不叹息人生苦短,心存信念坚定行,敢向苍天索风光。”
高飞键简直是在兴奋中站起:“心存信念坚定行,敢向苍天索风光。好,敢向苍天索风光,有气魄有胆识,整首诗是指我们在座的每一位。而后面两句,则是寄托对大家奋进之心情。好诗,可真的是一首好诗,懒鬼你又上了一层楼。”说完重重啪打余力肩头,以示鼓励在文学道路上继续前行。
沉闷气氛转瞬之间终于被打破,六个人在边吃边喝中,又无可避免又聊到吴飞。
余美珍带着埋怨口气道:“唉!懒鬼,你同那只死猴子还有黑皮住的那么近,可为何死猴子出了事,你俩却一点都不知道。以前在我心里总以为你们三个人,是关系最好的关系,可现在我真的有些怀…”的确是毫不留情面而道出心声,如果不是冯紫霞,王燕在边上用力扯她衣服而打断的话。可真的不知她接下来,还会说些什么更难听的话,这是在场每个人心知肚明的一件事。
余力顿时感到是有点尴尬,虽然是清楚美珍性格,可她也没有说错呀!还是叹息道:“我,我是有一段时间没去找他,不是不去,而是去了也见不到人。也确实没有满世界找过他一次,毕竟我时间也不允许,相信大家心里也是清楚。还是在前天黑皮上白班,晚上我俩是去了猴子家里,老娘说:“他玩疯了头,别说是我俩就是老娘自己,也只能三天两头偶尔见到这个现世宝一两次…谁又会想到他会出事呢!对他这种人呀!我和黑皮也实在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连你俩都没有好办法,难道我们就有更好的办法吗?也都怪他自己不知道捡点。听说死猴子领着虎仔,老九三兄弟,现在社会上打罗,到目前为止还有那么一点小名气。现在可好了喜欢打打打,也终于自己把自己打进去了,还听说是什么打架罪。现,现在,哥哥姐姐,我,我们该怎么办呀!”余美珍竟为吴飞担心起来,也的确是很心疼的样子。
“美珍,哪有什么叫打架罪。要是打伤人主要是看对方伤情轻与重,再作进一步量刑定论。也就是判刑多少标准吧!一般在法律意义上都称之为,故意伤害罪。”冯紫霞说完,急忙抓住余美珍一只手,意思叫她别太过多担心。
冯紫霞想着思着回到现实之中,再次抚摸余美珍长长的秀发,而心如刀割般的难受。曾几何时吴飞是犯过不少小错误进去过,前前后后也没少进过派出所和拘留所多次。至今好像就没有再听说过出什么大的事情,而你自己呢!一错再错错的又这样的离谱。难道就忘了自己还是女儿之身,再这样下去我和燕子都不敢跟你走的太近了,你就没有听说过人言可谓,比吃人不吐骨头的事还要可怕百倍。
当左林妹老娘直意要留下众儿女在家,等吃过晚饭后再走时,各人都说出相当合理的理由,而婉拒老娘一片好心。告辞出门六人走出弄里,又在中山路上相互作了道别,各自才朝家的方向走去。
这一晚冯紫霞竟少有的失眠了,想起发生在曾经这帮兄弟姐妹身上的事,的确思绪万千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迷迷糊糊中又走进昔日那一幕幕情景之中。
那天六人再聚即将结账走人之时,余力非常沉重地道:“明天想办法请半天假去看一下吴飞,如有挤的出时间的人。我,我想就一起看看猴子,免得路上孤单加之真不知道,这个所那个所所在的位置。”
高飞键急忙接上:“懒鬼,好,就这样定了。我明天也请假一起去看吴飞,可能是见不到人,但心意可以传递进去这样不就行了。”
余美珍才不考虑那么多而接道:“哎呀!各位哥哥姐姐。你们还是以学业为重吧!你们的时间怎能同那只死猴子相比。他反正过一天混了一天,而过了一年也就算混掉了一年。依我看暂时就不必去管他,好让他在里面多吃点苦活遭些罪,这样他才知道锅是铁打的。”
“美珍,怎能这样说话呢!其实吴飞真的不坏,只是太重情讲义喜欢打架。即然他打架进去了,就证明已经在吃苦。而像他这样聪明的人,经过这次教训后一定会学好不少。”王燕说完朝余美珍投去了一眼,怎能想到这些话竟是从余美珍口中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