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几次医治,这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医生,就和众人打成一片。
同一时间,傅家大宅。
傅宗江抱着酱油肘子大口大口的啃着,坐在他对面的周伟看的发愣。
周伟搞不懂,前些日子还因为悲痛,吃啥都没胃口的人,怎么柴帮当家请去吃了两顿饭,就好了?
“踏马的!”
啃完肘子,傅宗江把骨头一掌拍碎。
“傅老弟,怎么个事儿?动这么大火气?”
周伟看出傅宗江受了委屈,好奇发问。
傅宗江深吸两口气,娓娓道来:
“我思来想去,只有把那周榆抓起来,拷打一番,才能有线索。
可周榆竟然成了石伯阳的弟子。
这些年石伯阳一直安分,甚至太过安分,但柴帮当家对他仍然不放心。
他要这件事就这么过去,让我什么也不要再查,他怕刺激到石伯阳。
我给柴帮卖了一辈子命,现在我两个儿子死了,我连个公道都拿不到?
还有万寿教那畜生,今早也来劝我看开些,给我拿来两幅秘药,说保证金枪不倒和生儿子,我呸!
言而无信的东西,当初一口一个要为我儿子报仇,现在勾搭上二当家,翻脸比翻书还快!
这是个什么世道啊!”
傅宗江越说越激烈,到最后已经成了控诉,周伟听了,猛地一拳砸在桌上。
砰的一声,桌子被砸的稀巴烂。
“我早就说过,万寿教就是一群畜生,说话当放屁的东西,根本不可信。
柴帮更是只把你当家奴,当初你进柴帮卫队,给他们卖了多少命,身上有哪一块没受过伤?
他们竟然就这么对你?傅老弟,我若是你,根本忍不下这口气!”
傅宗江听到这话,脸上浮现出凶厉颜色,手腕绷紧,气血翻涌:
“我的两个儿子死了,我傅家绝后了,如今还要我忍气吞声,我忍他奶奶个腿儿!”
他抬起眼睛,看向周伟:
“老大哥,为我指条路!”
周伟看到傅宗江重拾斗志,心中一喜:
“本该如此,就该如此!”
“你是林中悍虎,怎么可以活的像个缩头老鼠?”
“既然柴帮的方法帮不了你,我们有自己的解决之道。”
他顿了顿,说出一个筹划:
“依我之见,那周榆不是在金盆山的搜山队吗?我们就用它祭旗。
你明日过去,跟踪他进林子,将他捉住,往死里打,必然有线索!”
听到这话,傅宗江有些犹豫:
“可他毕竟是石伯阳的弟子。”
周伟冷笑:
“一个三十年没动武的人,以前再厉害,现在又能怎样?
再退一步,荒山野岭,谁又能知道是你做的?
拷问完扔在林子里,只要一夜,就被妖兽吃的只剩残骸,让别人查十年都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