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是不是真实的,你问你的哥哥不就知道了,那时候他可是记事了,他为什么从不提及你们的父母,为什么你一提起他们的时候,他就满脸愤怒没有任何的缅怀,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知道真相。”中年人说完就不再理会,摊成一滩泥安娜,指挥着众人离开这里。
张萌萌远远的看着哭成一团,嘴里不住说着这不可能的安娜感慨道:“还真是可怜啊!”
梦晴儿瞪着她,压低声音骂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现在到底是谁可怜,安娜她就算知道了真相,也因为她本是雾都的原住民,更是这老头的儿媳能免过一劫,可我们不一样,他毫不避讳的让我们知道了事实,我们会面临怎样的处境?加入到雾都这辈子不能离开是好的,怕的就是变成他们实验台上的一具尸体。现在看来后者的可能性更高些,他们都没让雾都的许多原住民知道真相,而我们这些外来者知道了这里发生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会活命。我开始后悔了,早知道还不如和婆娑、张兵一起去隔离区,也好过在这里束手就擒,那里最起码还有活的可能性。”
“很精彩的推论,你说得一点没错,看在你这么聪明的份上,我会给你一杯生命之水,以后你会接替安娜的接待工作,要知道她马上就要嫁给我儿子了,她的岗位出现了空缺,我想以你的能力能很好的完全这份工作。”中年男人鼓着掌对着梦晴儿说道,他的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梦晴儿的脸蛋和身材,比起梦晴儿的能力,他似乎更看中是她的长相和身材。
一直沉默的拓跋燕之,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护卫队的控制,走到了梦晴儿边上,将她很好的护在身后,挡住了中年男人淫邪的目光。
石井奈的面色一沉,指着拓跋燕之,对着手下吼道:“一群废物,给我把他绑起来了!”
拓跋燕之只几个照面就放倒了控制他们的人,石井奈难以置信的嚷道:“这怎么可能,你治疗时明明被擦了脱力药水,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只要是情绪稍有起伏就会激发药性,你怎么可能没事!”实际上除了拓跋燕之外,其它的所有人都被在有意无意间擦了脱力药水,那是一种让人只能维持走路力气的药水,一但情绪激动就会激发那种药水。记录者团队是在演出之前被擦上了那药水,所以在刚刚才会没有任何抵抗之力,越厉害的人擦了脱力药水激动之后越发无力,他们演出为了表演出真实情感,时势必要情绪起伏大,所以他们是最先无力的。
石井奈是根据众人的武力强度,拓跋燕之从走路的姿势和行为动作一看就身手不错。张兵,或者说是普安,不论怎么伪装都能看出他身材有多么魁梧,所以也是石井奈先下手的目标,他们俩在中医堂治疗时就被擦了脱力药水。而婆娑是因为要进入隔离区,他才想到要涂抹上的。梦晴儿是因为她动作敏捷的攻击了张兵,被人那时候擦上脱力药水的,潘博和张萌萌样子最为无害,但为了保险起见最后也被擦上的。
拓跋燕之看着大雾的方向,用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道:“让我有情绪起伏的人和事都已经走了,我还会在乎什么呢!”
尽管被拓跋燕之护在身后,梦晴儿却觉得浑身冰凉。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的存在激不起他的任何情绪吗?梦晴儿由内自外的感到悲哀,接着她整个人就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