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昨晚吃了鳖,霍景深也不在意她大清早就出气骂人,自己的心情还是很好的。
“你昨晚睡得那么死,也没见你多防备,看样子不但对我放心,甚至于可能还希望我做些什么吧?”霍景深故意刺乔晚。
“别自作多情。”乔晚哼一声,“我那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好吧?而且谁睡得死了?我在梦里还防备着你呢!”
“梦里还防备着我?”霍景深笑了声,“那你知道我昨晚对你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乔晚惊讶,赶紧低头打量打量自己的衣服,发现睡觉的时候揉的有些凌乱,并没有被解开的现象啊。
“慌了?”霍景深看她的神色轻笑了一声,“不是说梦里都防备着我?慌什么?”
乔晚知道上了当,气愤,冷哼了声:“能从自己家里拿出绳子,可见你有多变态,我才不上你的当。”
“既然知道我变态,那你看衣服做什么?如果我趁着你睡着碰你,还用得着解你衣服?”霍景深破天荒的主动调戏了一把乔晚,他举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装模作样道,“你应该不知道吧,男人碰女人从来不用解衣服,用手就行了。”
“啊,变态!”乔晚受不了他一副清心寡欲的脸大清早说这么变态的话题,一下跳下床就闪进了洗手间。
霍景深看着她狼狈逃走的身影,嘴角忍不住浮起笑容。
洗手间里,乔晚有些愣愣地拍了拍自己发红的脸颊,忍不住想起霍景深刚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