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一个头发发白的坡脚老头在向府门口,只见他与黑衣人门卫说了几句之后,便被领了进去。
不多时老头就出来了,呆立在踩着元宝的麒麟边上,不一会就开始笑着流泪甚是癫,很快就消失在向府门口。
赵索和孙寡妇同住一条街,这里土房茅屋多居多,也无走街串巷的小贩在这边游走。
“咳咳咳……”病榻上躺着一个面无血色的青年,见到赵索回来有气无力的喊了声:“爹,这么早去哪里了?”
赵索失魂落魄的摇了摇头,屋内两张木床和锅碗瓢盆挤在一起,浓浓的草药味极为呛鼻。
“这个你收好,等过两天……去找李神医,把你的痼疾治好。”赵索将一个锦囊放在床榻旁边,然后从自己的床底拉出一个布袋。
“啊!?爹?这……”病恹恹的青年满脸震惊之色,颤抖的举起锦囊,里面赫然是三根金条。
赵索从布袋中取出一把大刀,将其郑重的擦拭干净,拉开木门用背影对着青年说道:“以后……不要说我是你爹,我……不配,还有……照顾好自己。”
“爹、爹!!!?”
……
几只鸽子从向府中飞出以后,一道符剑破空而出。
之后,向老爷带着一行黑衣人出了向府,一行人刚拐过路口,有个摆摊的摊贩立刻收摊离开了。
向府一行人来到码头附近的一处小院,院内一口大水井,上面盖着厚厚的石板。
几个黑衣人合力将石板搬下后,两个身轻如燕的黑衣人率先跳下。
不多时一个吊梯升了上来,向老爷站了上去,缓缓下到水井里面。
水井里面是一条暗河,暗河内早就备好了一条船。
等船开走以后,上面四个黑衣石板重新盖好。
“家主,那人既是林家军少将,这功劳为何还要让给陈都督?”
“让?”向老爷嗤笑一声,毋庸置疑的道:“我们只需到水漉山庄以逸待劳便可,”
“这可是泼天的功劳,咱们安排的人手完全可以将他拿下。”
“功劳再大,也还是凡间之事。”向老爷摇了摇头,目光黯淡:“不过是从小城去到大城仅此而已,对老夫来说是一场新的痛苦。”
黑衣人还要说些什么,却被他挥手打断:“好了,不必再劝,我自有决断。”
……
“抓住他!”骑马甲胄校尉枪尖对准林枫,兵士们从四面八方涌了过去,前后左右亮出刀剑堵住他。
林枫见状脚下连蹬,身子轻轻一纵,手在屋檐上一抓,人就翻身上了屋脊。
“给我射,生死不论。”甲胄校尉一夹马腹,疾速冲了出去:“一群废物,还不快追。”
‘咻咻咻……’利箭破空之声不绝于耳,林枫左闪右避,愣是在屋脊之上躲过第一波射箭。
未等第二波来袭,他奋力一跃,直接飞到街对面的屋檐之上。
‘咻咻咻……’第二波射箭来袭,林枫轻松躲过。
甲胄校尉长枪往地上一跺,双脚蹬在马背上,人就飞上屋脊,高声喝道:“叛贼休走,吃爷爷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