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靖言听了他们两个的对话，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可可姐，我记得你是京舞毕业的，对吧？”

“对啊。”

“太好了，《小苹果》的MV是我们仓促赶制出来的，很多方面做的比较粗糙。等哪天我有钱了，请你这个专业人士来指导一下，重新做一版。”

吕可可喜滋滋地点头：“和偶像男神一起跳舞诶，我求之不得，保证随叫随到。”

“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好。”

这时，马天雨忽然问道：“靖言，《小苹果》势头这么好，应该乘胜追击，加大宣传。做首歌花不了多啊，你手头很紧吗？”

王靖言神色微囧，“是有点积蓄，但要用在其他地方，挤不出来做歌。”

马天雨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说道：“你再等等，过阵子就不缺钱了。《小苹果》这么火，估计很快会有彩铃SP找你买版权。”

“彩铃SP是干嘛的？”林庚新不懂就问。

马天雨回道：“彩铃SP是彩铃服务提供商，彩铃大家都知道吧？”

“知道。”

“现在的歌，实体唱片收入不行了，全看无限音乐收入，这块里面彩铃收入占大头。靖言运气不好，早几年发歌，靠《小苹果》月入千万都有可能。”

“多少？”张军不敢置信地问道。

林庚新表示怀疑：“一首歌月入千万？马天雨，你吹牛逼的吧？”

吕可可替马天雨辩解：“这是有可能的，新闻上报道唱《老鼠爱大米》的杨臣冈赚了一点几个亿，据说一个月进账上千万。”

马天雨颔首：“他那首歌单月彩铃下载量超600万，破纪录了，一首歌两块钱，就是1200万，实际比这个还多一点。”

“我去，你们歌手是捡钱的吧，这也太赚了。”林庚新一脸羡慕嫉妒恨。

古丽娜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惊呼道：“天哪，我一年拍三部戏，差不多要拍十年才能赚到1200万，人家一个月就赚到了，太吓人了。天雨哥，王靖言的《小苹果》能赚多少钱？”

听到这个问题，包括王靖言在内都将目光投向马天雨，马天雨当过歌手，发过几首火歌，混圈多年，比较有说服力。

马天雨想了想，保守地说道：“现在彩铃收入也下滑了，如果《小苹果》一直火爆下去，全平台登顶，每个月彩铃收入不会少于七位数。”

古丽娜脑子卡了一下，抓着王靖言的胳膊摇晃，着急地问道：“七位数是多少啊？”

“百万。”

“月入百万！”

林庚新、古丽娜、张军、叶轻等几个小糊糊倒吸一口冷气，听得瞠目结舌。

“靖言，你要发财了。”张军兴奋大吼。

王靖言也被马天雨描绘的钱途刺激到了，但他还算冷静，沉稳地说道：“任何一个行业，做到头部的人都很赚钱。”

“我的《小苹果》昨天才发，后面怎么样谁也说不准。现在高兴得太早了，中场开香槟不吉利，天雨哥不要毒奶我。”

“肚子饿了，大家菜点好没，点好就准备开吃。”

叶轻高喊：“吃穷大户。”

“好酒好菜赶紧上，今天我要狠狠宰王靖言一顿。”

在巨额财富的刺激下，中午这顿火锅吃的特别有气氛。

鱼圈里的人擅长捧高踩低，王靖言待爆将爆，大家就都捧着他，多了几分以前完全看不到的热情。

王靖言享受，但不沉溺，专心搞事业。

8月10号，他和糖人电影制作有限公司的股东林莉霞一起乘坐飞机飞往魔都，亲临糖人总部指导另外两位编剧修改剧本。

网络上，《小苹果》开始发威，在各大音乐平台高歌猛进疯狂屠榜。MV里的舞蹈走进现实，渐渐变成一个很多市民不愿回忆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