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傻柱,你每天晚上下班,都提溜一个网兜,那网兜里面装的什么?”
赵息嘿嘿一乐,他说着闫埠贵怎么这么上心呢,原来是这个问题。傻柱每天带回来的饭盒,里面甭管啥东西,都没闫家的份,让他不爽了。
为了饭盒,就要钉死傻柱,不愧是噙满四合院啊,偷盗公物是往小了说,往大了说,那就是挖那啥墙角,可是大事啊!
看场面不对劲了,易忠海赶忙开口了,否则他是真害怕,傻柱自己个跳坑里。
“行了,别扯别的了。厂子里的事是厂子里的事,咱们大院是大院的事。”看到易忠海这么说,闫埠贵把不爽都写在脸上了,但顾忌易忠海的声望,也没有继续开口。
易忠海看注意力被拉回来了,继续开口“柱子,你说实话,许大茂家里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这个时候,特意看了秦淮茹一眼,意思很明显,我这是替你家棒梗背的黑锅,注意到秦淮茹的眼神,就知道她明白了,这才开口“算是我偷的吧!”
看着好像对秦淮茹真好,其实呢,傻柱聪明着呢,他很清楚,易忠海这么问,就是有办法保下他,承认偷许大茂的鸡,可比被发现偷厂里的东西轻多了。
易忠海一听这话,就开始为了保傻柱做铺垫了“什么叫算,是你偷得,就是你偷得,不是你偷得,就不是你偷得,你以为大院里的人冤枉你啊!”
这时候傻柱跟易忠海对了一眼眼神,确定了易忠海不会坑他。
刘海忠也说话了“不是,你就说,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闫埠贵也补刀“前面不要加修饰词语。”
最后在加上秦淮茹略带祈求的眼神,傻柱才一脸不乐意的开口“是!”
刘海忠这个非蠢既坏的人,还以为抓住机会了,不依不饶“是什么,说清楚!”
傻柱一甩脸子“是我偷的!”
闫埠贵就这还不想放过“什么时间偷的!”
傻柱此时已经放松了“昨晚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
这时候刘海忠还没反应过来事情的变化呢,露出一个很假的痛心疾首表情“大家听到没有,咱院里,出了贼了,出了大贼了。咱们大家说,到底怎么办吧!”
易忠海往四处一看,所有人都不愿意开口,得罪傻柱,易忠海也放松了不少,手臂放在桌子上“何雨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点别扭啊?”
傻柱一听,就知道这是保自己的机会到了,赶忙开口唱双簧“对啊,没错啊!许大茂是咱们厂的放映员,平时跟厂里头嘚瑟也就算了。
还总到我们食堂瞎巴巴,说我跟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秦淮茹你说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秦淮茹立刻顺杆爬,把双簧变成了群口相声“是,一大爷,这许大茂啊,总是胡说八道,满嘴喷粪,这事,是不是也得说道说道?”
娄晓娥这个傻娘们信以为真,顿时一打许大茂,开始自乱阵脚了,许大茂喝多了就断片,也记不清自己说没说,气场当即就弱了下来。
这时易忠海就要再次开口,把这件事定成邻里矛盾,赵息冷笑一声,站了起来,终于到自己装逼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