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寸,只差三寸。
她的宝刃便可刺进孟飞的小腹,要了孟飞的命,但这三寸却无法逾越。
孟飞抓住宫南燕握刀的手,将她转过来,淡淡道:“看来你想要我的命,机会实在不大,但我要你的命随时都可以。”
宫南燕冷笑,没有任何屈服。
“你敢。”
孟飞手朝她的脸摸来,宫南燕脸色变了,大声呵斥。
“又有什么不敢的呢?”
孟飞抚摸着宫南燕的脸蛋,动作并不轻,甚至有些粗鲁。
宫南燕眼中露出杀人的目光,恨不得立马将对方剁成肉酱,可奈何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孟飞占便宜。
孟飞微笑道:“其实只要我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在这里占有你,当然你若向我求饶,我可以放过你。”
宫南燕道:“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孟飞无奈叹了口气,道:“你们神水宫的女子都这么骄傲吗?”
宫南燕没有说话。
孟飞道:“不过这样也好,也正因为你们这一份骄傲,才格外动人。”
他探出手。
宫南燕全身紧绷,以为对方要侮辱自己。
来之前,她已收集了孟飞的资料,知道对方好色至极,而自己如此姿色,对方怎会错过。
宫南燕忽然有些后悔,后悔为什么不多一些防备,否则也不会落到这种田地。
孟飞的手在宫南燕身上快速点了三下。
宫南燕怔住,对方居然没有再占便宜,而是给她解穴。
孟飞摊开手道:“不要觉得你的魅力不够,事实上你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女人,我真的很想将你弄到手,不过我对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女人不感兴趣,所以还是下次吧。”
他捡起被击飞的剑,收入剑鞘。
“我们可以走了。”
宫南燕看了他很久,道:“走?”
孟飞道:“你不是要带我去看我的儿子吗?”
宫南燕道:“你敢去?”
孟飞道:“有什么不敢的?”
宫南燕发现自己今天的废话太多了,也不够聪明。
这样一个男人,有什么是不敢的。
一直以来,女人对于孟飞来说,都只是调剂品。
他用金钱或者其他交易换取一夕之欢,然后决然离去,从来没有想过后面的事。
司徒静的事情是他没有想到的。
那个女人看上去那么文静,那么清纯,那么美丽,可作出的事情却那么大胆,甚至大胆到放荡。
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到她居然是神水宫的弟子。
与她欢好之前,孟飞甚至认为她至少有七八个男人。
欢好后却发现自己居然是对方第一个男人。
他来不及说任何话,那个女人已消失不见。
那一晚的事情好像是一场春梦,若非床单上的鲜血,几乎什么都没有留下。
其实,纵然没有宫南燕,孟飞也想见一见司徒静,他想知道对方为什么那么做?
这个女人什么都没有要他的,看来也好像不喜欢他,但却与他做了那样的事情,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或者苦衷。
所以,他想要找到她、问她。
如果她需要帮助,他一定帮忙。
——他从不肯欠人。
天地如囚笼,人生不由己。
这已足够痛苦,欠人则更痛苦,何必让自己更加痛苦呢?
所以,他当然要去神水宫,偿还该偿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