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主人爱惜,房屋墙瓦维护良好。
牙郎说前东家是开书肆的,因竞争太大倒闭了。
如果要租的话可以直接开店,不用再另外修缮。
赁金每月三两银子。
杨树看得十分满意,但他面上淡淡的,道是想再看看。
另几间铺子却都有不足,不是位置不好就是空间狭小,再不然就是做的食肆把房子弄的乌烟瘴气。
便又回到了第一间,一番讨价还价之后,牙郎做主少了一两,每月二两赁金成交。
签了租契合约,交了牙金,拿了钥匙,杨树心中忍不住的兴奋。
第二天一早便收拾了东西搬到铺子后院,打了些水把屋子擦洗干净。
歇了一日,又去找人牙子,打算买几个忠厚老实的青壮奴仆。
那牙子牵了一溜十个人出来,皆是十八到四十左右的青壮。
杨树自己看的有些不准,叫牙子细说了这些人的来历。
牙子便一一说道:“这四个是主家犯了事被官府发卖的。这两个是家里穷的没饭吃自卖自身的。
这一个忤逆主人被卖,这一个家里父亲好赌要卖弟妹,他自愿卖身替弟妹的。
这两个是北边家里闹灾逃荒过来,家里人都死绝了,卖身换口饭吃的。”
杨树思索良久,道:“有没有会算账做买卖的?”
牙子指着那四个主家犯事的其中一个,道“他在以前的主家是个管事。”
杨树看那人年约二十五岁上下,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好像人牙子说的人与他无关。
最终杨树挑了替弟妹卖身的和这个管事,还有他旁边一脸渴望的看着他的男人。
交了银子办了身契,杨树把他们带回铺子。
那几人都是光身,连套换洗衣物都没有,又带他们去旧衣店买了套换洗衣服,四套旧被褥。
等他们换洗干净,又买了一盆馒头,等他们吃饱喝足了,才问道:“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几人吃了顿饱饭,都有了些精神。
那旧管事道:“我姓赵,在前主家就叫赵三。”
替弟妹卖身的说道:“我姓孙,家里都叫孙大郎。”
最后一个说:“我姓吴,叫吴成。”
三人报了姓名,杨树便安排道:“赵三在家守着铺子,你们两个跟我回县城。”
杨树给了赵三二两银子,嘱咐他去订些货架,做个匾额,店名照旧叫无忧杂货铺。
再去糟坊定些油盐酱醋,
剩下的钱给他这几天买吃食。
那两个收拾了东西跟杨树回了县城。
他这一趟去省城有五六天,又无音信。
秋月正每日在家忧心如焚,见他回来终于松了口气。
又见他带了两个男人,正不知何事。
杨树已抱着辰儿拉了她进房,把省城的事细细说了一遍,又道那两人是买来的奴仆。
秋月听得做梦一样,又是铺子又是奴仆的。
“我不是故意不跟你商量,只是那铺子位置极好,怕等你我书信来回商量了,铺子早已被人租去。
既开了铺子,许多事便得有人去做。请了外人又怕人心难测,便索性买了几个人,还有一个守在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