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傅月桥,眸里闪着冷冷的厌恶。
傅月桥与他对视着,有一瞬间怔愣。她说“假假是我的逆鳞,唐诗经,说说你的条件吧。”
唐诗经冷笑“我的条件很简单,你带着她,滚出唐家。”
傅月桥没有应声,唐诗经的笑越发冷了“你不觉得你和姜关雎在唐家的地位很难堪吗?唐家的东西并不容易图谋,你也该醒醒了。”
傅月桥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她站起身,一字一句砸在唐诗经心底“你知道吗?你和唐生冷一样,我都打从心底地厌恶你们。”
傅月桥这句话,不是全对的,但未免不是真的。
唐诗经冷冷一笑“这句话,你留着跟我爸亲口说,不是更好吗?”
他微捏拳,冷冷看了一眼傅月桥身后的男人,然后起身上楼。
傅月桥早就知道唐生冷站在她身后,她没有回头,重复着倒茶的动作,却是没有品尝过一口。
唐生冷从身后轻轻搂住傅月桥的脖子,尖瘦的下巴抵在傅月桥的发顶上。
他的声音温和“小桥,你好香。”
傅月桥没有反应,然后唐生冷的手就开始作乱了。
傅月桥说“我们回房里。”
唐生冷“……”他吓得赶紧放开傅月桥“你……”
傅月桥说“唐诗经要玩假假,他玩不动的。假假年纪虽小,但是很多依仗……”
唐生冷的目光顿在傅月桥手上的小型录音机上,说“你录音了?”
傅月桥说“是啊,让假假听听唐公子的真实想法,要不然她以为这个世界都是美好的。”
唐生冷“是我把儿子教得不好。”
傅月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唐生冷“……”把亲生儿子卖了,额,感觉还挺爽。
关雎和慧安下了一夜的棋,好像不知道疲倦一样。
关雎的白棋落下,说“你输了。”
她其实不懂棋,只是小时候被秋山静逼多了,才勉强执棋开局。
慧安一颗一颗收好棋,没有说话。
关雎又说“你故意让我。”
慧安偏头看了一眼窗外,说“风雪更大了,现在应该有六点多了,你……要回去了吗?”
“风雪大啊……”关雎漫不经心。“那就迟些回去吧。”
慧安淡淡地看着关雎,关雎说“我想回迟些,我怕见到唐诗经,我们老是吵架,我最怕他不理我,可是我不想同他争执……”
慧安没有想到关雎会同他说这些,他一顿,没有说话。
关雎的眼圈有点黑,可是她却是半点困意都没有的,她继续说“我八岁就认识他,我现在快要十六岁了,我想了他八年……我喜欢他,我真的很喜欢他。”
慧安眸光一沉“所以呢?”
关雎自嘲一笑“是我说得多了些。”
她一偏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佛像,她说“都说在佛面前说的话都该是真话,我不敢说假话,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的话音一落,就不知不觉地趴在了桌子上面。
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