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终于决定把谢若安送出国了,去法国。
唐岳声来送行,傅月桥也来了。
谢若微微惊讶地看着傅月桥,说“傅小姐怎么来了?”
傅月桥淡淡地看着他“假假让我代替她来送送谢若安。”
谢若说“姜关雎么?”
傅月桥轻应一声,说“你自己一个人陪着她,让她去到国外好好静养,离开了市,离开了谢家,谢若安在梦里也好受些。”
谢若说“你知道什么?”
傅月桥轻轻地拨了下头发,说“假假经常同她来往,她喝醉过几回,都是我去接的,喝醉了就在那里说胡话,说厌恶爸爸,死都不想再见到爸爸,现在想来,居然全部都是真的……”
谢若不好意思地看着傅月桥,说“这些事情,我早该解决的。”
傅月桥却是不打算放过他的,说“既然当爸爸当得那么让女儿恶心,还有什么资格活着?”
谢若“……”他承认,他真的很难堪。
唐岳声终于看不下去了,说“小桥,说得差不多就行了。”
谢若看向他“你和安安……”
唐岳声眸光一沉,说“你快点上飞机吧。”
谢若“……”
傅月桥一愣,就被唐岳声扯着衣袖走了。
傅月桥和唐岳声出了谢家的私人飞机场,就在唐岳声的车里坐着。
傅月桥烦躁地捋了捋头发,说“听假假说,你睡了谢若安啊?”
唐岳声眸光一沉,把一包烟递给傅月桥“higar牌碎钻链子雪茄,要不要来一支?”
傅月桥摇摇头,“啧啧”了两声,说“higar牌碎钻链子雪茄,4500欧元一支,45万欧元一盒,价钱不高,但是也是好烟,只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吸烟了。”
唐岳声一愣,把烟收回去,说“算起来,我同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亲近地说过一两句话了。”
傅月桥说“你忙,我也忙,说不上话也是正常的。”
唐岳声低下头,轻轻地玩转着一个镶钻的打火机,说“你怀孕那会儿,整天吸烟酗酒的,怎么现在改性了?”
傅月桥的面色一僵,说“随在假假身边的时候,她的嗅觉很灵敏,一闻到我身上有丁点烟味,就不许我近身。”
唐岳声眸光沉沉的,语气中带着分明的嘲讽“你那么疼她,比对任何人都要好,你如果不说,我真的怀疑她是你的私生女。”
傅月桥笑着“是我的孩子就好了。那个小姑娘,精致,聪明,好学,薄情,就像我生出来的一样,可惜不是。”
唐岳声说“我们在网上聊过天,什么都能聊,她懂得很多,也很聪明,这个是真的。”
傅月桥顿了几秒,说“我和唐生冷离婚了,但是他有一个条件,就是要随时睡我都可以,你说他是什么意思?”
唐岳声非常淡定“小桥,我为哥哥的愚蠢无知和变态向你做真诚的道歉。”
傅月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