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桥做了一个梦,梦见了纪安。
还是打小就疼她疼到上天的那个纪安。
然后她在梦里笑了一夜。
她睡到了早晨七点,坐在床边看窗外缓缓升起的红日。
管家进来,问傅月桥“小姐,秋山静大师今天有两个讲座,要去吗?”
傅月桥懒懒地掀唇,说“见到他,就烦。”
管家“……”
她转身,瞥了眼桌子上剩余的验孕棒,问“小姐怀孕了吗?”
傅月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没有。”
今日的傅月桥,无论是神态,还是动作,看起来都格外悲凉。
管家又问“小姐是要用餐还是?”
傅月桥起身,慢慢地走向衣柜,说“备车吧,我要去医院。”
唐生冷微偏头,就看见了穿着内外双衬牛仔外套和雪白轻纱长裙的傅月桥。
他一愣,看着傅月桥走过来。
傅月桥说“徐曼玉情况好些了吗?”
唐生冷点点头,声音沙哑“妈妈好很多,今后都不会有生命危险了,只是爸爸这些天一直在这里守着,今天早上终于支撑不住,晕过去了。”
傅月桥一顿,就把手里的保温饭盒递了过去,说“是鲫鱼汤。”
唐生冷接过,面色震惊“为什么……突然这样?”
傅月桥伸手去开盒子,说“最近你也忙坏了,不能老是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