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两日的一连串事情,已然有些醺醉的夏侯禹,踉踉跄跄的被众多巫族之人拥簇着来到了一处装饰华丽的帐篷内,服侍着他躺在了柔软的鹅绒床上,众人又是一番行礼之后便在大巫师的带领之下退却而走。
有些困倦的夏侯禹两日之间经历了如此之多的事情,脑袋昏昏沉沉就要睡去,却听得帐篷之内一阵水响,暗道自己的住所怎么还有他人?惊讶之余借着微弱的火把光亮转头望去,却见兽皮帐篷隔断之处。门帘挑起,走出了一个娇小可爱,面目娇美,却又周身纹身,充满了野性气息的美丽女子,那女子羞涩一笑,湿漉漉的头发还挂着水珠,显然刚刚沐浴而出。居然就这样湿身裸体的朝着夏侯禹走了过来。
近前之后,朝着夏侯禹行了一礼。
“烛芯拜见圣主大人,今夜就让我来伺候您吧。”
夏侯禹细看之下,微醺的酒意顿时化作了冷汗狂涌而出,这不是日前在神庙之内歌唱的那圣女还能有谁?巫族的圣女怎么赤身裸体的来到了自己房内,还说要伺候自己?这是什么一个情况?自己虽然已经久经战阵,可这情债一词,自己经历的多了,也是终于明白了何谓最难消受美人恩。连忙用手捂住了眼睛开口说道:“姑娘快快穿起衣裳,你我素未平生怎可如此?”
那女子听得这言语,睁大了眼睛,略微奇怪的看着夏侯禹:“圣主大人,我叫烛芯,我们昨天不是见过吗?你还用石子打了我,怎么能说素未平生呢?”
夏侯禹一时语塞,只得继续开口回道:“就算认识也不能一见面就脱衣服吧,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清吗?”
那女子显得更加疑惑,思虑了一会儿,继续开口说道:“男女授受不清?圣主大人说的我不懂,我只知道是巫师大人命令我过来服侍您的,他说圣主大人您的血脉高贵无比,只有我们部落之中最珍贵的明珠能配得上您,让我一定要和你生一个孩子,来传承父神神圣的血脉,我们快些开始吧。”
夏侯禹听着这言语,顿时也明白了老巫师的想法,心头一阵苦笑,自己乃是一个正常无比的七尺男儿,面对如此美人的裸体诱惑,按理来说,应该立即兽性大发的将这烛芯拉入被窝胡天胡地一番。可自己这几年来,就是因为这滥情的脾性,招惹了无数情债,如今自己又为天下所不容,只得远走他乡。却是辜负了那几位女子,心头愧疚之余,自然也是对情之一字,看得慎之又慎,面对如此美人诱惑之下,居然把持住了。
“烛芯姑娘和巫师大人的好意在下心领了,还是请姑娘快快穿上衣裳回去吧,我这里就不用你伺候了。”
烛芯听得夏侯禹的拒绝,神色不由得一阵暗淡。
“圣主大人是嫌我不够漂亮吗?”
夏侯禹连忙用另外一只手不断摇摆:“不不不,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姑娘漂亮的很。”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
此语一出,夏侯禹一阵语塞,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感觉一个温热的人儿已然悄悄地钻入了被窝,攀附而上就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温香软玉在怀,心头大惊之下,立即手忙脚乱的将其推到了一旁,继续捂着眼睛往床的内侧靠了一靠。
“烛芯姑娘不可如此。”
短暂的安静之后,夏侯禹感觉耳边传来了一阵抽噎之声:“既然圣主大人看不上我,我便无法完成巫师大人交代的任务,巫师大人早有交代,如果我完成不了延续父神血脉的任务,就让我以身殉巫,去那后山以身饲兽,圣主请保重,烛芯去了。”话一落,脸上摆出了一番决然之色,摸索着便起身准备穿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