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是，百里长灵才是欠人情的那个。

百里长灵：……从小贝找她要钱那一刻，她就该知道，这个叫夜殿的家伙，有多斤斤计较。

眼看夜殿和百里长灵，不分上下的“吵嘴”，司徒小白杵了下冯老，“哎，冯老，你怎么看？”

要不要帮百里长灵说话？夜殿难道是气狠了，平时可不这么计较。

冯老眼观鼻，鼻观心地的默念，殿下快憋说了，让他上去！

他一定能问出来，那药到底怎么配置的！

看冯老不搭理他，司徒小白讪讪的撇嘴，哼，没关系。

他有特殊交友技能！

等夜殿跟百里长灵吵架玩了，百里长灵这小孩要是生气，他就送对方个礼物，拿人手软，嘿嘿，到时候岂不美哉？

百里长灵轻轻拍了下脑袋，“哎，我差点忘了，我交了测灵珠，不用被退学。”

边说边笑，一点没差点忘事的样子。

更像是小狐狸伸出爪子的挑衅。

南枯夜也不拆穿她前后矛盾，前面说什么她反正要退学，现在又说不用退学。

他只是扫了眼暗卫，暗卫秒懂，几秒就把管差生的裘院长拎来。

“她的成绩呢？”南枯夜长腿一伸，坐在刚才百里长灵的“宝座”上，一脸的胸有成竹。

甚至，悠闲的，用食指轻轻敲击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