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司徒小白立马扭头，夜殿的表情有些吓人。

他继续画符，他什么都没问。

但很快，他就听到了夜殿的问题。

“你第一次喜欢女孩什么时候？”淡淡的嗓音听不出情绪。

“第一次十五岁吧，”司徒小白偏头，一边观察夜殿的表情，一边回答道，“我还把最喜欢、最难的符咒送给那个女孩。”

眼看夜殿依旧没什么表情，司徒小白放下画笔，气愤的继续道，“但是！我没想到，那个女孩收下我的礼物，结果扭头就给了另外一个男人，气死我了！”

十五岁么，少年也十五岁了，南枯夜掀起眼皮看了司徒小白一眼。

少年长的比司徒好看，要是告白的话，应该不会被拒绝。

毕竟，虽然有废柴的名声，但后来少年拜校长为师，大出风头那天更是招惹了不少女孩尖呼。

关键，少年还爱撩人。

越想，南枯夜面色越寒。

“那女孩为什么要送礼物给别人？”南枯夜问。

哎？司徒小白一愣，夜殿难道不该安慰他么，这个问题太伤他自尊了吧！

不过，司徒小白不敢不回答，不服气的道，“还能为什么，女孩送男生东西，喜欢男生喽！”

喜欢？

南枯夜咀嚼着这两个字，面色沉了下去，所以真的有女生喜欢少年，甚至把这么贴身的东西，都送给了少年？

而那边司徒小白的碎碎念还在继续。

“哼，那女生眼瞎，就知道找会讲甜蜜话的，关键！他们居然真的结婚生子了……”

司徒小白说着说着，突觉室温突然变的好冷，他赶紧刹住话题，动作僵硬的看向夜殿。

他把夜殿讲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