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四皇子既然那么早就喜欢上我,那为什么常年对我非打即骂,对苏婉晴却是捧在手心,视若珍宝呢?”
魏景池只要一想到前世,自己因为苏婉晴对星儿做的那些时,就悔的心肝具颤。他无法自己的眼瞎心盲,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地道:
“夫妻之间,都是需要……磨合,才能……长久的,星儿,你就放下心结再相信我一次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朗星月有时也挺佩服魏景池,觉得他也算有些长处,就比如脸皮,一般人就没他厚。朗星月讥笑着反问道:
“夫妻磨合,就是你对我随意打骂,任意践踏真心,然后再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还想让我与你这卑劣之人,再续前缘?魏景池,你觉不觉得自己很恶心?”
在无数的事实面前,魏景池无话可说了,他从袖中取出自拔匕首,猛地向自己腹部刺去,发狠般一刀接着一刀。
朗星月以为他要讹诈自己,立刻后退两步,眼神戒备地警告他:“魏景池,你又想耍什么卑鄙手段,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讹上我!”
魏景池此刻已经插了自己五六刀,终于脱力地停下了动作,他强忍着疼痛,挤出一抹微笑,对朗星月说道:
“我前世做了伤害星儿的事,这一世,亲手为星儿报仇,只要星儿肯跟我回去,我一定狠狠折磨苏婉晴给你出气,难道星儿不想报复回来吗?”
看着血流了一地的魏景池,朗星月杀人诛心地道:“收起你的苦肉计,你就是死在我面前,我都不会眨一下眼皮。
我和我腹中孩子的两条人命,别以为这么随便刺两刀,就想翻篇了。你和苏婉晴欠我的债,我会自己动手讨回来。”
这时,突然人影一闪,一名暗卫单膝跪在地上,急切地禀报道:
“主子,已经被溪统领收服的溪家军,刚才突然发生哗变,将郎将军和溪统领困在了军营,此刻二人生死未卜。”
“什么?!”朗星月面色苍白地吼了出来。她一边吩咐护卫将魏景池抬着扔到大街上去,一边命令青魂,集结半数人,与她一起去溪家军营救人。
魏景池一看道朗星月焦急紧张的神色,心中对溪纪舟的恨意又多了几分,他被人抬着往外走时,还不忘挑拨离间道:
“星儿,我承认之前对你有利用之心,可是溪纪舟就什么都不图吗?他位高权重,要什么女人没有。他又怎会真的看上你这个和离弃妇?”
朗星月此刻可没时间与他扯皮,置若罔闻的一心赶去军营。摆摆手让护卫赶紧把人扔出去。自己则返回房间去取毒药粉了。
一盏茶的功夫,青魂便已套好马车,朗星月快速出了府门,上了马车,路过血淌了一地的魏景池,连个余光都没留下。
魏景池低头看看自己流血的小腹,又无力地抬头看看已经走远的星儿,心中却浮现起前世,自己一次次扔下受伤的星儿,去照顾苏婉晴的场景。
他抬手就扇了自己一耳光,哇地呕出一大口鲜血,而后便彻底昏了过去,最后,魏景池是被松柏和护卫们,送回四皇子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