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章 加入UPG(2 / 2)奥特乙女:潘多拉魔盒的使命首页

令人惊讶的是,丹妮没想到一条寺友也在这里工作。在小光的介绍下,她知道友也现在是特搜队UPG的勤务,自身在实验室中分析和研究未知的物质。敌人出现时,虽自己不能亲自参加战斗,但可以分析数据将敌人的情报传达给队员们。

丹妮跟衫田亚里沙和朔夜一个寝室,她们对她很友好,就像大姐姐一样耐心指导她工作,有时候会深入教她日语。有时候为了学业,她不得不向上面请假,直到后来她嫌麻烦,不想两地来回跑,干脆只靠几本书和电脑自学。只要最后的学术考试和论文过关,她的成绩和毕业证都不会有问题。

丹妮跟所有队员都能处理好关系,唯独除了一个人……

有时候,她很想找个空闲时间能够和翔聊一聊,她不太想让两个人的关系一直很僵硬。她也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他总是对自己不理不睬,一脸冷漠地面对她。迄今为止,她跟他的交流不超过十句话。

翔只相信他的直觉,并不想和她有太多牵扯。举办入队仪式的时候,他的表情就跟上次演讲见过面后的一样,视线总是移得很快。这让丹妮很不舒服、很不自在,甚至委屈得有些想哭出来。

他真是个无情冷漠、莫名其妙、不懂礼节的家伙!我讨厌他!

丹妮气愤懊恼地想。从中学起,她的身边总是围了许多有趣的男孩子,他们待她友善热情,有时也会开玩笑似的相互调情暧昧。从来没有谁无缘无故对她摆一张冰山脸、天天冲她甩脸色。即使她没招惹那个家伙。

除了丹妮,他对待其他两个女队员——杉田亚里纱、朔夜非常友善。尤其是对待朔夜,非常照顾。但他们的关系胜似兄妹,这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地方。

不管怎么想,丹妮总是得不到一个确定的答案。就算唐突去问他原因,他可能会认为她是一个多愁善感、敏感过度的神经病。

昨天晚上接到队里的紧急任务,雫之丘头一次出现野兽袭击案件。事发好几天后才报案,警方断定为超自然死亡,上级要求UPG搜查队介入这次调查。

这种案件骇人听闻,丹妮感觉总有一双眼睛在背后一直盯着自己。找到的受害者多处伤口全是撕扯过的皮肤,鲜血淋漓,面部大面积被咬伤。

亚里沙负责调查这件事,丹妮作为实习生去当助手。

这是丹妮第一次做任务,大家都把她当成新手来对待。但他们都小看了她。这种场面她在新奥尔良见多了,比如十二年前的电锯连环杀人案和随处可见的枪杀。

到了事发现场,工作人员进入黄线以内。警察给他们提供证人的笔录和公园当天晚上的监控录像。

受害者在死亡时的姿势很奇怪,为什么身体还能平稳地躺着?人受到惊吓和威胁时不应该反抗吗?这里连挣扎过的痕迹都没有。

“你能带我去看受害者吗?”丹妮请求警察。

“死者身体损坏严重,你确定要看吗?”警官有些为难。

“我确定。事件的关键就在于尸体留下的咬痕。”

亚里沙见况拦住她,“你不向上级汇报吗?”

“这件事我可能会了解一点,我相信队长会理解。”

“唉,好吧。这次你真的太乱来了,还没把原理找到你就要看尸体。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那就谢谢前辈了。”

随着丹妮进入警戒线内,一股恶臭弥散开来。尸体已经腐败肿胀,车顶盖前还有不少沉积下来的腐败液体。

“距离案发时间一周左右,尸体面部发黑、腐败程度吻合。”丹妮抬起胳膊揉了揉鼻子,说道。

她戴着塑胶手套轻轻按压了一下尸体背部的尸斑。按照法医尸表检验术式,对这具还没有接受过检验的尸体进行了一遍检查,得出了上述的结论。

尸体的尸僵已经完全缓解。没有专业的解剖工具,她很难判断哪些伤口有生活反应,这些工作只能交给法医去完成。几天前下了一场大雨,这里的地面没法提取足迹,提取生物检材难度系数也较大。她不由得为法医捏了把汗。

她把目标放在了死者身上奇怪的咬痕身上。死者的脸已经被毁得不堪入目,伤痕中间的牙印不像是野兽的。

况且,公园经过重新改造也不可能出现动物。反倒这牙印很像是人留下的,丹妮敢肯定这“人”也许是超自然生物。难道是吸血鬼?根据地球和平联合组织 TPC的记录,他们的基地也曾遭到过吸血鬼入侵。那么也就证明了吸血鬼是存在的。

吸血鬼一般都会吸血,给人类留下的伤口也就只是脖子上或者其他地方的两个牙印。而这个人手臂上少了几块肉,留下的牙印也不像是吸血鬼的。连续几届的地球防卫队都没有留下相关资料。

姿势,伤口,牙印。

这个案件让她想起一些事——

“拜托!你弹钢琴弹成这样,奥德修斯听了都会弄错航向。”尼克轻轻敲过她的脑门。

“我只是想写自己的音乐。”她懊恼地用指甲划过钢琴块。

“总有一天,你会弹得像海妖的歌声一样美妙。不过,我很怀疑,你真的从来没有读过《奥德赛》吗?”

“我们老师还没要求读这本书,可能上高中二年级才会学。是那本有‘木马屠城记’的书吗?”

“与此同时,我们的商船随着轻风行驶,很快就要到达海妖岛屿了。”尼克对她念了一段那本书的内容。

她猜到了接下来的情节:“海妖先用歌声把水手引到岸边然后吃了他们。”

他轻轻点头,继续念里面的内容:“这时,我拿起一大盘蜡,用我的利剑把它切成小块。把它轮流塞进他们的耳朵里。他们绑住我的手脚让我站在船的桅杆上,把我和桅杆紧紧圈在一起。”